br> 张维贤喝道:“定国公,住口!” 这次前来求云逍,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人家不答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此撕破脸皮,实在是不值当。 再说了,云逍子又是那么好得罪的? 徐允祯却是不理,向云逍冷笑道: “云真人如今圣眷在身,如日中天,是否想过将来?” “严嵩、魏忠贤当年,又是何等的权势熏天,最终下场如何?”.. “云真人莫忘了,你也是新晋的勋贵,此时得罪所有勋贵,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云真人总有求到勋贵头上的一天,你说是吧?” 徐允祯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贫道的下场如何,不劳定国公操心。” “定国公,更代表不了所有勋贵。” “至于求到勋贵头上……呵呵,贫道倒是觉得,勋贵求贫道的时候多一些。” “贫道断言,不出三天,定国公你一定会来吕祖宫求贫道,你是信不信?” 云逍不在意地笑了笑。 “天大的笑话!” “即使是定国公府被查抄,本国公到大街上去要饭,也绝不会求到你云逍子的头上!” 徐允祯一声冷笑,拂袖而去。 “云真人,多有得罪!” 张维贤朝云逍拱手,然后举步朝客堂外走去。 云逍忽然说道:“英.国公请留步。” 张维贤一阵诧异:“云真人有何指教?” 云逍道:“贫道有一笔大买卖,想邀请英.国公以及其他勋贵入上一股,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云真人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英.国公府名下,还有些薄田、商铺,有精明能干的管事打理着,暂时没打算做别的买卖。” 张维贤婉拒。 想用银子来拉拢勋贵? 也未免太小看勋贵了。 虽说如今的勋贵没落,可也不差那些个银子。 “那就有些可惜了。” 云逍淡然一笑,并未劝说什么。 张维贤迈步走出客堂。 云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贫道本打算把水泥的生意做大,做遍全天下。” “没想到英.国公没兴趣,那只能找别家了。” 张维贤猛地停住脚步,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云真人舍得将水泥的生意,分润给本国公和其他勋贵?” “那么多的银子,贫道一个人怎么赚得完?” “多拉几个人,生意也有更多的保障。” “陛下已经答应入股,王承恩也在筹措银子。” “英.国公不愿意,那便罢了,贫道只能去找别人了。” 张维贤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客堂,一张老脸如同绽放的老菊。 “谁说本国公不愿意来着?本国公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这个生意,英.国公府做定了,砸锅卖铁也要做!” 真香定律,到哪儿都适用……云逍颔首道:“既然英.国公有这么大的决心,那就算国公府一股。” 张维贤喜不自胜。 “不过这个入股的方法有些不一样。” “我明天专门给讲一讲,英.国公可以邀请一些有兴趣的勋贵,一同来听听。” “至于定国公,宁愿到大街上乞讨,也不会来吕祖宫,他就算了。” 张维贤搓着双手说道:“本国公明天一定准时来吕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