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我们说不定就能掌控深渊巨口,予取予求。”巴罗还对邦妮任阿巴贡骑在背上耿耿于怀,言语之间不太对付。
“哼~那你找~先找到再谈~”邦妮翻了个白眼,顺手又在李阅的骨团里偷来几根章鱼触手,“这个恶魔已经是无价之宝,不知道还要跟多久,哪有时间去找别的~”
“参照它的寿命和它的每秒的产量,我们还是算得出来的……算完了它,一样的方法,我们也可以算血茧。”阿巴贡坐在邦妮背上非常舒服,指点血茧。
“算上时间这个维度的话,没有什么是无价。”
“可惜~好像没什么地方~适合做安全区~”邦妮的贼眼已经扫视许久,“要是能在安全区里舒舒服服地看血茧的话~就完美了~”
“没事,等买下斯科尔瑞克,我可以把斗兽场的安全区也买下来,放到这里,再建立一条商路,我就吃穿不愁了哈哈……”
阿巴贡早把李阅当成了硬币,也考虑好了后续如何进一步开发深渊巨口。
就在这种随时都会被买走的焦虑中,李阅降到深渊巨口下15层,也离血茧的外壁越来越近——血茧的外壁有微小的弧度,越向下占地面积越大,所以不是李阅偏离了位置,而是正在接近血茧的中段。
李阅也感知到,距离血茧越近,尸体的活性也就越强,同时脑垂体后接着的脑皮核桃也有一丝丝萎缩。
显然,深渊巨口的诅咒更强了。
血茧的表面除了肿瘤,也多了一些半嵌合在外壁上的魔物。
它们有的人首鱼尾,有的血痂结成鳞片,有的皮肤长出魔纹……
就像当初嵌在布迪博格身上的博德科利那样。
它们咿咿呀呀地呢喃着,仿佛失去了神智,附着在血茧外壁上不断分裂、融合,面孔扭曲,皆是愤怒。
显然血茧不可接近,接近就会被俘获,也成为它的一部分。
也是在这时,李阅察觉到藏书库魔力充盈,欺瞒之杖跃跃欲试。
终于该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