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就玩到了天明,这会确实困的厉害,不想上班了。” “阿七,拜托了,麻烦帮我向班长请个假,就说我病了。” 我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对张松这种好逸恶劳的行为有些不感冒,但我们两个是室友,别人怎么选择那是他的事,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等我吃过早饭,帮张松请了假正式上班的时候,发现我的好多留长发的同事都理了发,一水的小平头,还从他们的谈话声中,知道这些人有不少都是去那间有些古怪的理发店中理的发。 见他们活蹦乱跳样子,我心中对自己昨天的判断更加拿不准了,也有些后悔起来,毕竟能五块钱能理个发,我也能省下十块钱。 只是,这个念头随着正式开工就被满身疲惫打碎了,我顾不上思考,只是机械的干着流水线的活,等待着中午下班。 不过。 我们刚开工没一个小时,就出了意外,一位同事不知怎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班长见到情况立刻宣布停工,很多人上前帮忙,将昏迷之人抬走。 我隔着人群看了这人一眼,发现他脸色蜡黄,皮肤松弛,头发油腻腻的,竟然与要我帮忙请假的张松,有些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