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经过了数千年的历史发展而来。这个世界的剑术也能杀人,但是历史积淀太短。而那些贵族练习的剑术更像是一种运动。” “是这个意思么?” 瓦伦丁给角徵羽和刚才的话作了一番总结。 “没错。 “而且泰拉人的身体素质可比地球人好上太多了,因为源石的存在用于铸造兵器的材料也好上不少。虽然那把打刀很细,但是绝对承受非常大的力量。虽然德克萨斯是个年轻女孩,但是她的力量绝对能打的过一个地球成年男性。” “虽然他们已经进化成了人类,但是动物的暴力天赋并没有被时间冲刷掉。” “这就是泰拉人都是兽耳娘的原因么……”瓦伦丁嘴角一抽。 “还有兽耳男。”角徵羽补充了一句。 “……” “那么,这节课到这就结束了。”随着角徵羽的话音落下,那副激起瓦伦丁回忆的教室消失了,角徵羽也变成了一身休闲装的菲林。 “你有没有考虑过来罗德岛上班?”瓦伦丁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白发菲林兽耳男。 “没有。”角徵羽没经过丝毫的犹豫就拒绝了。 “我曾经说过,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些帮助,我自己的力量是不能作用于这个世界上的,不然上头会直接判我任务失败。” 瓦伦丁撇撇嘴。 “我还挺期待跟你住同一间宿舍呢。” “到时候你会有舍友的。” 像以前一样,角徵羽渐渐变得透明,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 “不过我可以考虑一下变成一只猫来到现实世界中。” “蜘蛛也行。”瓦伦丁想起了上次在切尔诺伯格他跟角徵羽的玩笑话。 那时候角徵羽还没有名字,他距离回家只有一步之遥。 那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对邢一凰的感情。 “哦对了,告诉你一些情报,也许有用。”已经消失了的角徵羽又一次出现在了瓦伦丁面前,只不过就浮现出一个上半身。 “干嘛?” “泰拉人跟他们的原型野兽有很多共同点的,其中就有一个……发情期。” “龙族和萨科塔跟人类一样一年265天全天候都在发情,瓦伊凡你自己应该能感觉到是在什么时候。” “萨卡兹作为恶魔,虽然他们平时看起来很正经,但是玩的比谁都马叉虫。” “不然也对不起他们这个带有‘魅魔’含义的种族名称。” “其他的么,基本上都是在春天进入发情期,夏天结束。” “你告诉我这些干啥?”瓦伦丁有些摸不着头脑。 “现在是冬天,春天很快就到。这个春天是你最后能够悠闲的时光了。罗德岛的干员有很多,多跟他们搞好关系,发展一下基情恋情什么的也是好事。” “毕竟春天一过,你就享受不到这么轻松愉快的日常了。” 话语之后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看着面前再次消失的角徵羽,瓦伦丁又一次进入了懵逼状态。 “这算是一个……警告么?” 他就一新进干员,下一年能有什么艰巨的任务能交给他啊? 实在是搞不明白。 意识逐渐消散,瓦伦丁再一次闭上了眼。 ————————这是最后的闲逸时光———————— 一把黑色的迅捷剑停在了他的肩膀前,剑尖深深地刺进了防护服,瓦伦丁的肩膀都能隐隐感受到剑尖的锋利。黑色的迅捷剑在阳光下闪烁着晦暗的光辉,剑身后部被黑色的不可名状物缠绕着,像是荆棘,又像是软体生物的触手。与瓦伦丁手中的迅捷剑不同的是,芙兰卡手中的迅捷剑的护手很简单,没有环状护指,只有一个较粗的环状护手从十字护手上延伸出来,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连接到剑首配重处。 这把剑的握把也比较长,目测来看两只手握住绝对是没问题。整把迅捷剑看起来是真的漂亮,不只是一个合格的杀戮工具,更是一把优美的艺术品,剑身后部的不明缠绕物和护手充满了诡异的美感,让人移不开眼…… “等等我在干什么?”瓦伦丁突然惊醒将注意力从那把迅捷剑中移开,对上了面罩下芙兰卡充满挑逗的目光。 “好看么这把剑?”芙兰卡的声音真的是跟她的眼睛一样令人着迷,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拂上了瓦伦丁的心脏。 真不愧是沃尔珀啊…… “挺好看的。” 瓦伦丁微微点头,说的实话。 嘭。 芙兰卡的面罩跟瓦伦丁的面罩碰在了一起,那张看起来有些色气的脸庞距离瓦伦丁只有数厘米的距离,只有两层薄薄的网状面罩隔在中间,他甚至能看到芙兰卡呼吸时鼻翼的微颤,感受到那股温暖的鼻息。 这姐姐……好撩…… 瓦伦丁心跳逐渐加速,跟擂鼓似的蹦蹦蹦蹦直跳。他的脸颊染上了一滴红晕,双眼乱转不知道该看哪。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世,作为一名纯情的处男,这种诱惑他真的是有些消受不起。 瓦伦丁下意识的后退,后脑却被芙兰卡用手摁住。如果不是他们身上还穿着两件厚厚的防护服,真的是会被认成在亲吻。 此刻在众人的眼中芙兰卡和瓦伦丁的状态是这样的:瓦伦丁整个人身体微微后仰,两手非常僵硬的垂在身体两侧,握着迅捷剑和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双腿岔开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芙兰卡整个人贴到了瓦伦丁的身前,两人的防护头盔直接撞在一起,左臂搂住了瓦伦丁的脑袋免得他再后仰摔倒,右手握着迅捷剑,只不过剑尖不再刺在瓦伦丁的肩膀上了,而是扎进了他的靴子边缘处。 芙兰卡在贴近之后没有说话,一直微笑着注视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