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少些处理上的麻烦。 “在乎,当然在乎。”洛萨耸了耸肩,说道,“作为她的雇主,每一次都被她的脸吓到应该是一件挺让人不爽的事情。不过她可以戴面具,这样就不会吓到别人了。” “是吗,你终究也只是这样的男人。”绮莉的眼神改变了,她突然觉得这个伯爵身上毫无趣味可言,这个男人和她长大的城市里的那些被本能驱使的生物一样。或许在他眼里,网虫只是一个工具罢了,而被毁容,也只是让这件工具少一项功能而已。 “安慰她应该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虽然看起来不在乎,不过那丫头还是挺在意外表的。啊,看来未来的日子会有些吵闹啊。”洛萨没有听到女巫的低语,继续说着。他想象着要怎么安慰女佣兵,并且意识到这或许会让网虫想要离开,而自己势必要想好留住她的方法。把她绑起来似乎有些太过了吧…… 在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黑山伯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笑容。但是绮莉注意到了,而且她可以肯定那不是一个会对工具露出的表情,这笑容里的温暖是她所陌生的东西。同时,在洛萨的心被某种温暖的情绪所充盈的时候,赫恩之手上的狮子眼里不再散发出红光,转而开始绽放出点点的金色光点,像是萤火虫一样。 女巫觉得自己感觉有些奇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谈论要如何安抚女佣兵的话令她十分不快。可她又说不上为什么,不过不管是为什么,这场会面都变得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你要离开了吗”注意到女巫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房门,黑山伯爵问道。 没有回答,上锁的房门在女巫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像是不存在的东西一样。绮莉的身体随着一阵涟漪消失在了房门上。留下洛萨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怪诞的梦。不过不管它是不是梦,伯爵都决定应该去问候一下女佣兵,至少,把那柄匕首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