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军之外最为精锐的兵马了,难道以李筠的老辣,居然还奈何不得这小小的一个刘继业?他不是败兵之将么?” 高怀德则皱眉道:“太原都破了,刘钧也都已经死了,这刘继业还守着雁门关打什么?他图啥?这仗怎么打得莫名其妙的。” “对啊,他图啥啊,莫不是他也想自立为王?” “就凭一个雁门关?这立得是哪门子的王?这不是纯找死么?” 赵匡美也道:“我跟李筠也分析过,雁门关那地方虽然险要,但其实多年以来北汉对契丹是完全不设防的,那地方年久失修,且根本没什么屯兵,刘继业是收拢了北汉的一些残兵溃卒成得军,充其量不过几百骑兵,这些骑兵,可能原本是想干脆跑了去投契丹的,所以,应该是一座孤城,连基本的粮草后勤都没有。” 石守信皱眉道:“这个刘继业……我好像听说过,麟州府杨家的人吧?他若是想当汉奸,直接去辽国就是了,毕竟是刘钧的义子,到了辽国,契丹人怎么也会给他一口饭吃,若是不想,哪怕是看在麟州杨家和府州折家的面子上,咱们也不可能杀了他,他这么干,还往死里得罪李筠,这却是实在让人看不懂了啊。” 赵匡美叹息道:“所以……排除一切的不可能,这刘继业,应该……是想要为北汉尽忠吧。” “北汉不是都已经亡了么?” “他这个义字死了,北汉,才算是亡。” “就是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图的就是个陪葬?” “应该,正是如此。” “这特么不神经病么!” “什么话,这叫忠义。” “忠义?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 “我本来也是不信的,但是现在看,可能……还真有这样的人。” 一时间,石守信高怀德赵匡美,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