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一蹶不振,整天争吵,互相指责,最后婚姻破裂,农场的经营也一落千丈,离破产不远了。 凯瑟琳的父母没敢告诉她这件事,只说邻居家搬走了,搬到外国去了,当时的小凯瑟琳因为失去了玩伴还伤心了好久,每天疯跑时都只往南边跑,好像是想跑到隔壁农场里,亲眼看看小伙伴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不过,由于两家本来也只是一个月聚会一次,凯瑟琳的伤心也只持续了短短几天,就又恢复了平时的生活,只是偶尔谈起邻居家的男孩——每当这时候,父母总是强颜欢笑,内心非常纠结。 纠结的原因是,凯瑟琳也快到上学的年纪了。 有了邻家男孩的前车之鉴,父母成了惊弓之鸟,对凯瑟琳上学的事很头疼。 庄园的主要员工和保安都跟随父母多年,值得信任,新来的员工会受到严格的背景调查,只能在农场外围活动,而且庄园附近的区域安装了很多监控摄像机,所以起码在农场里是安全的。 凯瑟琳和阿拉贝拉睡同一个房间,这样她可以更方便的照顾妹妹。 有一天半夜,凯瑟琳起床上厕所,似乎隐约听到父母在争吵。 她见妹妹睡得很熟,就悄悄离开房间,跑到父母门外偷听。 原来,父母又在为她上学的事而争吵。 “凯瑟琳这样一直不上学也不行啊,同年龄的其他孩子都去上学了,大不了咱们派保镖每天护送她上下学。”父亲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母亲的态度很强硬,“邻居家的孩子是怎么出事,难道你忘了?他们也派了保镖跟着孩子,结果绑匪在放学路上,开车把他们家的车撞到路边,保镖兼司机被撞得头昏脑涨,在回过神来之前,孩子就已经被抢走了,连劫匪的样子都没看见!” “那怎么办?干脆把她送到寄宿制学校。”父亲说道,“最危险的是在上下学的路上,寄宿制学校就没问题了。 “寄宿制学校?”母亲冷笑,“不是我歧视这里的本地人,你看看那些本地人的孩子,在寄宿制学校里都混成了什么鬼样子?上了初中连10以外的加减法都不会,十二三岁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不会让我女儿上这种学校的!” 父亲气闷地半响无言,也无法反驳,因为母亲说的是实情。 当地人非常不重视教育,崇尚及时行乐、读书无用,男生女生一有机会就搞在一起,整个智利75%的新生儿的出生证明,“父亲”那一栏是空的。 为何作为移民的父母能轻易在本地把事业做大做强?这就是原因——在一个大部分人都是白痴的国度里,智商正常的人就成了天才,如果智商正常而且肯努力、肯吃苦,不成功才奇怪。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难道你不让凯瑟琳上学了?还有阿拉贝拉,她再过两三年也该上学了,难道你也不让她上学?”父亲动了肝火。 在外面偷听的凯瑟琳听到父母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心里有些害怕,但又不敢做声。 凯瑟琳也憧憬着上学,因为会有很多同年纪的小伙伴一起玩,还能学到很多新鲜的知识。 “上学,当然是要上的。”母亲胸有成竹地说道:“但我不会让女儿们走读,也不会让她们在这里上寄宿制学校!” “那……” 母亲打断父亲的话,“我早就打听过了,西方有一座盛名卓著的女子学校,叫红叶学院,我打算把凯瑟琳送去东方读书,在那里,她应该能享受到良好的教育,无论是校风还是校园治安都无可挑剔。” 父亲听得目瞪口呆,房门外的凯瑟琳也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红叶学院这个名字。 西方? 在凯瑟琳的印象里,西方只有无边无际的大海,叫太平洋,父母带她和妹妹去海边度过假,父亲跟她说,把几万个他们家这么大的农场扔进海里,也填不满太平洋。 在太平洋更西边的地方,还有其他国家吗? 凯瑟琳的思绪一下子长了翅膀飞走了,她每天用双脚丈量农场,也只不过丈量了农场的百分之一,在几万个农场也填不满的太平洋另一边,那座红叶学院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用尽小孩子所有的想象力,简直是想得目眩神迷。 “你是在开玩笑吗?”父亲问道。 “玩笑?当然不是,我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等阿拉贝拉该上学的时候,我就把阿拉贝拉也送去跟凯瑟琳作伴,在这之前,先让凯瑟琳适应一下那边的生活。”母亲坚定地说道。 父亲挠头,“远隔万里之外,你能忍得了和女儿们长期分别?” “忍不了也得忍!为了女儿的教育,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你最好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阿拉贝拉过去的时候,我也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