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听到李文的推测,晋王微微颌首:“后方出了事,那他肯定要派遣精兵强将回去剿灭,去扫清隐患。” “否则一旦粮路被切断,那就是军心不稳的致命问题!” 晋王负手而立,眼眸中满是浓郁的精光:“这也是阉狗着实可笑,到处树敌的他,可真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这样的阉狗,真是自取灭亡!” “殿下说的是。” 李文闻言立刻重重点头:“换而言之,若是这事碰到我们身上,那我们也会立刻派兵回晋地剿灭叛军。” “毕竟争霸天下时,有一个可以提供钱粮赋税和兵员的后方,那真是太重要了。” “阉狗林逸晨的瞎改革变法,看似富国强民,实际上却是自取死路。” 李文冷笑着摇了摇:“其实倒不是他的变法不好,若是殿下取得了天下,我也会建议殿下依照这个方式进行变法改革,然后同样的削藩平定天下,创建一个真正的盛世王朝!” “毕竟这些藩王镇臣和土豪劣绅,的确是大奉的毒瘤。” 李文神色凝重的压低声音:“若是不加以限制,恐怕用不了一百年,随着土地兼并和上升渠道被堵死,再加上人口增加而社会资源不足,很多老百姓要饿肚子。” “如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下,恐怕只要站出来一个黄王或大贤良师以及刘黑闼和寇建德之类的人物,那天下就会烽烟四起,爆发火热的农名起义。” “为此为了殿下的长治久安,改革变法是势在必行的。” 李文目光炯炯的看着晋王:“只不过阉狗太过操之过急了,天下还没有彻底平定,在没有削藩的情况下,就对这土豪劣绅和文官士绅们动手,是把所有人都逼到了他的对立面,也是可笑!” “是这个道理。” 晋王神色凝重的微微颌首:“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走的快了,迈的步子大了,那就容易咔的一声。” “扯到蛋!” 晋王眼眸中满是浓郁的不屑:“这阉狗就是如此,他好高骛远,却忘了什么事欲速则不达。” “若是他先专心削藩,或者专心改革,那也不会这样的四处树敌,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诚然。” 李文重重点头:“所以殿下无需着急,天命在殿下,阉狗是上天派来给殿下试路的。” “就像商鞅变法一样,秦王虽然车裂商鞅,但却是人亡政不息。” “殿下届时亦可如此。” 李文笑道:“毕竟这的确是富国强民,让姬家天下延续的最佳手段。届时殿下便先削藩,然后再改革变法,一步一步来。” “自然可以大获全胜,成为千古名君!” “很好。” 晋王闻言重重点头:“若是本王可以登基为新帝,那贤弟便是大奉的左丞相!” “届时你李家一门两丞相,也是荣誉至极,人臣之首!” “为殿下效劳,是属下该做的。” 李文向着善于纳谏的晋王深深一躬,心中觉得晋王真是一位乱世民主。而阉狗林逸晨,却是一个乱世小丑,必败无疑的可笑之人! “传本王军令,让楚将项强率领剩下的八千楚军,从小路入关,汇合野猪谷的崔腾,执掌崔腾全军。” “本王给予他的命令,便是择机办事。” 晋王神色凝重:“他可以袭击阉狗粮道,扰乱阉狗军心。亦可在大战时,突如其来的背刺,从内部攻击潼关,里应外合的为本王打开潼关大门。” “当然也可以在关中流窜,攻下州府县城,给予敌人腹心一击!” 晋王眼眸中满是浓郁的精光:“总之他这支奇兵进入潼关后,一切都可以择机自由行动。只要可以给阉狗造成威胁,调动阉狗的兵力,那就是有功。” “本王对他没有必办的军令,就这样!” “属下遵命。” 在晋王话声落下后,这传令兵立刻拿起盖了章的军令,快速的冲向楚军营寨。 “殿下,你为何不让齐王的人去,而是让楚王的人去?” 在晋王下达了军令后,李文倒是很狐疑的看向晋王。 “楚军经过先前一败,全军上下都想一雪前耻,而且和阉狗有着血仇,所以进入潼关后,自然会烧杀抢掠,不会和阉狗妥协。” “反而齐军就不一样了,以齐王的鸡贼,他很可能暗中指使进入潼关汇合崔腾的齐军,故意坐山观虎斗,看着本王和阉狗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