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褚耀德却是一声冷笑:“阉狗,你不要想着劝降我,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看不上你这假惺惺的理想化的行为,这就是纯属异想天开的瞎扯淡。”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纵然你能够拿下巴蜀,让改革变法的稍微好一些。但是用不了多久,等你死了后,那还是人亡政息,情况还是和现在一球样。” “古往今来,秦汉三国魏晋隋唐南北朝,哪个朝代不都是如此?不都会灭亡?” “有励精图治的汉文帝汉宣帝,那就有胡乱瞎搞的汉元帝和汉成帝!” 褚耀德虽然嘴角溢血,但却还是冷眼看着林逸晨:“你今日就是搞得再好,就算是平定巴蜀,甚至灭了齐王燕王的一统天下,真的施行了改革变法,但那有能如何?” “等你死了后,不出一百年,天下又会和现在变得一样!” “你的后代,也仍旧会出现什么哀帝戾帝之类的荒淫昏君。” “继而上面的人不管了,那谁坐府衙主官的位置上,都会免不得管不住手脚的,去发一笔横财。” 褚耀德却是冷笑:“人心如此,这没什么好说的。” “三代之治和大同社会,本就只存在于孔夫子的幻想中!” “你还真是一个脑袋十分清醒的,算是赤果果的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了。” 林逸晨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愤怒的,看着面前一脸不屑的褚耀德:“本总管的诸多对手中,你还真是一个难得的清醒人。” “但是有些事情,难,就可以不去做了?” “一百年后的事情,我管不着,我也没这个能力求管。” 林逸晨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只要我活着,那就要推行改革变法,就要让老百姓活的稍微有尊严一些,不会再是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和乡绅土豪的佃户奴隶。” “结果如何,老子管不着,大不了本总管自己上山当麻匪。” “本总管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这个?” “啪啪。” 重重的拍了怕褚耀德脸,林逸晨目光森然:“的确没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你看不上本总管的改革变法,然后又助纣为虐,残害百姓,那就该死。” “小金子,给他治好伤后,召集渠县活着的所有老百姓,在这些无辜惨死的老百姓坟墓前,把他给我凌迟处死了。” “我要用他的尸体和血肉,祭奠这些老百姓的冤魂。” “然后传令全军休整一天,明天攻向达州!” “遵命。” 小金子立刻向着林逸晨重重抱拳,然后伸手一拉褚耀德:“走。” “哈哈,阉狗你成功不了的,你一定会失败的,真是幼稚的很。” “你若是立刻接受世家大族的投靠,不再改革变法的做枭雄,那我倒是相信你可以办成一番事业,可以中兴大奉。” “而现在,我在九泉之下等你,估计很快你就也会死了。” “哈哈!” “闭嘴,啪!” 小金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狠狠的抽了褚耀德一巴掌后,便把他生拖硬拽的拉了下去。 “难,就可以不做了?” “错!” 随着褚耀德离开,看着县衙上这‘正大光明’的牌匾,以及“青天白日”的壁画,林逸晨目光中满是浓郁的坚定和凝重:“本总管从不怕难,不怕挑战。” “本总管就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杀!” 继而随着林逸晨鹰顾狼视的,吼出了这声‘杀’时,渠县失陷的消息,也传到了近在咫尺的达州城。 “完了,蓬溪南充和渠县,竟然都不是阉狗的一合之敌,接下来达州便直面阉狗的兵峰了。” “若是达州守不住,或者他们诱敌深入的计划,无法斩杀阉狗林逸晨。” 瘫坐在榻上,伪蜀王姬诚一脸的苦涩:“那本王,估计就要被阉狗斩立决的以儆效尤了。” “就算念在我是大奉宗室的份上,给我保留最后一丝体面,不把我凌迟处死,但也会腰斩或者绞刑吧?” “这样的死法,可真是太惨了啊。” “我能不能逃到襄楚和齐晋,哪怕时寄人篱下,但也比被阉狗杀了强啊。” 想到这里,慌张的姬诚便喊来了高大长老和暗影,向他们说了自己留在达州也没什么用,不如先撤退到襄楚的想法。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