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内库顿时面色铁青,有些恼怒,“找死!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乃是八岐船主,我的名字叫梅川内库,难道有什么错吗?” “看来梅川船主,对我们中原文化,了解得还不深呢。”路远摸了摸鼻子,淡然笑道:“在我们这里,还有另一种解释……” 经过路远一番解释,梅川内库才明白,自己的名字为何会这么引人发笑。 梅川内库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怒气也越来越盛,“可恨,你们这些华夏猪着实可恨!” “我说这位梅川内库先生,你们樱花国取名字这么任性,这么奇葩,还不能让我们笑一笑了?”路远淡然一笑,说道。 “你…王八蛋!”梅川内库怒吼一声,直接挥了挥手,“给我杀!杀了他们!” 梅川内库话落,亲自带着两千余倭寇,即刻叫喊着杀了上来。 裴元竞见此,丝毫没有畏惧,不紧不慢地指挥着鸳鸯阵上前迎战。 鸳鸯阵第一次用到真正的战场上,裴元竞害怕出现问题,所以亲率一队。 倭寇自从登录武国地界,就从来没有吃过败仗,所以面对什么鸳鸯阵,完全没有畏惧,反而有些不屑之色。 在他们眼中,这些华夏猪,没有一个能打的,都是废物罢了,完全不堪一击,每每都被打得落荒而逃。 “都去死吧!”梅川内库脸色邪魅,大声狂笑道。 不多时,倭寇已经冲到了武国军队面前,武国的军队已经摆好了鸳鸯阵。 正当此刻,狼筅突然从盾兵后面探了出来,直逼倭寇。 众倭寇见此,急忙挥刀劈砍而去,就在他们以为可以砍断的时候,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倭寇的倭刀砍在狼筅上,如同砍在了棉花上似的,完全没有半点杀伤力,狼筅上除了多了道刀痕外,并未损丝毫。 但诸倭寇只是发愣一瞬,不信邪地再次挥刀,以为这次一定可以砍断狼筅,没想到和上次一般无二。 下一刻,不待倭寇再做反应,狼筅兵挥动手中的狼筅,直接杀向倭寇。 倭寇一愣,急忙挥刀抵挡,然而狼筅太长,枝刺繁多,岂是小小的倭刀可阻挡? 有些反应慢的倭寇,当即就被豁开了肚子,鲜血喷溅而死。 那些比较机敏的倭寇,虽然侥幸避开了枪头和枝刺,却被枝刺下隐藏的倒刺划伤。 倒刺和枝刺上,都已经涂抹了剧毒,不到片刻就都纷纷毒发身亡。 几个回合下来,鸳鸯阵毫无伤亡,倭寇这边却伤亡惨重,士气顿时骤降了下去,大有败退之势。 梅川内库见此情形,淡然一笑,“有点意思,华夏猪倒是学聪明了一点,不过都是一些小伎俩罢了,看本船主如何破了你们的破阵。” 随后,梅川内库下令,命众倭寇分散开来,从四周分别进攻鸳鸯阵。 裴元竞在战场上嗅觉十分灵敏,立马就察觉到了梅川内库的小心思。 对于梅川内库的对策,裴元竞也自有应变方略。 裴元竞立马指导鸳鸯阵变阵,很快全体鸳鸯阵,立刻转变成小三才阵。 小三才阵,即是狼筅兵、长枪兵、镗钯兵居中,盾兵护卫在左右两侧。 这种阵法,可以不让两侧受到攻击,后方保持警戒。 狼筅兵负责远程消耗,长枪兵负责近距离收割,远可攻近可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刚刚调整好阵型,倭寇就已经杀到眼前。 这次倭寇没有正面硬刚,而是十几人分成一组,从四面攻击鸳鸯阵。 两侧的倭寇一杀上来,就被两个如龟壳般坚硬的大盾牌,抵挡住了去路,倭寇乒乒乓乓一阵乱砍,虽然砍出了几道口子,但却伤不到盾牌兵。 随后迎接他们的,是一杆杆从盾牌后方刺出来的长枪,瞬间就将几名倭寇捅出来几个透明窟窿,鲜血潺潺地流淌而出,他们带着不甘的眼神,死在了盾牌兵的脚下。 而正前方,倭寇面对狼筅,完全就在被远程碾压。 倭寇的倭刀不过四五尺左右,但狼筅却有两丈长,且浑身涂满剧毒。 倭寇是砍也砍不断,躲也躲不开,着实是令人自闭。 眼下这倭寇,就像是下饺子一般,往鸳鸯阵里投喂,来一波死一波,不多时整个战场上就已经血流成河,倭寇死伤无数。 梅川内库看到这种情形,着实有点懵逼。 一向不堪一击的华夏军队,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强悍了。 这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阵法,把梅川内库弄得头痛不已,但他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 眼见着自己的军队死伤惨重,被鸳鸯阵无情碾压,梅川内库心有不甘地咬了咬牙,“撤退!全体撤退!” 梅川内库命令一经下达,所有的倭寇如退潮般,逐渐脱离了战斗,迅速跟随梅川内库向西南逃去。 “想逃?”裴元竞眉头一横,眸光冰寒道:“变阵,随本将继续追击倭寇,将这帮畜生赶回小岛!”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这不仅仅是驸马爷一个人的梦想,也是裴元竞和杭州府所有士兵的心愿。 只要能荡平倭寇,他们心甘情愿,战死沙场,没有丝毫畏惧生死。 随后,鸳鸯阵立刻由小三才阵,变成了小两仪阵,盾兵在后,枪兵在前,狼筅兵在中央。 “杀!!”紧接着裴元竞一声呐喊,带着早已杀红了眼的士兵,震天叫嚷着冲向倭寇。 此时,胡忠献看到了这一切,忽然热泪盈眶。 他没想到,这驸马爷的狼筅和鸳鸯阵,真的能破得了倭寇,原来倭寇不是战无不胜,它也有克星,那就是驸马爷。 胡忠献擦干了老泪,对路远拱了拱手,“驸马爷,多亏了有您,这才能大破倭寇,下官忘不了驸马爷,杭州府的万千百姓,更忘不了驸马爷。” 路远摆了摆手,“胡大人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