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郎中,我大哥这样躺着,他会不会有事!”林凡说道:
于郎中唤道:肯定有事啦!帮主的身体里面藏着东西,它不结痂······
“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是问!我大哥的身上没有缠纱布,我大哥会不会受到感染?”林凡应道:
“你说这个呀!你说清楚嘛!”于郎中恍然道:
林凡接道:我说得很清楚,是你答非所问。
“三弟,你说得云里雾里,说得过于含糊其词······”福星说:
“你也这么认为!我没觉得自己哪里说得不对!”林凡答道:
“林爷,帮主的伤暂时没大碍,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他身子里面的伤口所致,加上,他心里的疲劳······”于郎中唤道:
“你总是这套说辞,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林凡嚷道:
“林爷,我在说真话,你要我说假话吗!”于郎中低下头,嘀咕道:
“三弟,你为难于郎中做啥!大哥洪福齐天,大哥一定没事。”福星叫道:
“两位爷,你们不必忧虑!现在是初春,伤口不容易恶化,我担心的是:帮主身子里面的东西——不知藏在哪!它要是藏在要害部位,那就不妙。”于郎中说道:
林凡问道:哪些地方属于要害部位?
“比如:内脏,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脏,五脏伤到哪一脏,它都会影响人的某些功能发挥,当然,这是轻的,严重者,则会性命不保。”于郎中说:
林凡看了一眼福星,焦急道:我大哥他!
于郎中答道:单从外表看不出来什么!我要把伤口划开后······
“你住口,我大哥好好地,他伤到了内脏,他早就没命了,他还会躺在这里让你治!”林凡吼道:
于郎中唤道:林爷,我!
“几位爷,粥来了。”一仆人提着半桶粥一晃一晃的走进草棚。
福星撑着腿,说:三弟,你平时这么喜欢吃,你过来喝几碗粥——先把肚子填饱。
林凡不悦道:大哥这个样,你还有心情吃。
福星望向林凡,回道:大哥哪个样!
“反正,我不吃。”林凡恼怒道:
“林爷,这是你的不对了,帮主昏迷不醒,你吃或不吃,你改变不了啥!”于郎中说:
“于郎中,你管他作甚!他不吃,我们吃。”福星叫道:
仆人端着粥,喊道:福爷,你接住了。
福星接过粥,嚷道:于郎中,兄弟们,咱们一起吃。
“两位兄弟,帮主的伤咋了!”纪连长推开门,说道:
福星瞥眼看去,叫道:纪连长,你进来坐。
“你吃了饭吗?”福星问道:
纪连长回道:我在外面正想喝粥来的,我听到帮主的伤······
“你喝粥,咱们喝完粥——再说。”福星说道:
仆人舀着粥,唤道:纪连长,你喜欢稠一点的!还是稀一点的!
“你盛太满了,我自己来盛。”纪连长走上前,说道:
“你们吃得津津有味,我凭啥站在一旁干瞪眼!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林凡迈出脚,默念道:
“纪连长,粥又不是饭,你多盛一点。”福星答道:
“林兄弟,你慢点走,你别把于郎中撞翻。”纪连长嚷道:
于郎中接道:你别说林爷!是我不好,是我挡住了林爷的去路。
林凡瞟了一眼于郎中,嘀咕道:假惺惺。
“你凑过来干啥!你又不喝粥······”福星说道:
“你们可以喝!我为什么不可以喝!”林凡应道:
福星回道:这里有谁不让你喝!是你自己不喝。
林凡说:我刚才不喝,没说现在不喝。
“大家不用理他,他这个人的嘴就像,就像······”福星喊道:
“我的嘴像啥!你为啥不说了!”林凡接道:
福星答道:我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
“你是不是想说!我的嘴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林凡打断道: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样说你。”福星说:
林凡笑道:大家都在进食,你不会想让大家吃屎吧!
福星举起手,嚷道:我打死你。
林凡护着头,说道:暴力,我吿你行暴。
福星敲着林凡的头,说道:我让你告,我让你告。
“林爷,这碗粥给你。”
“他这种人,你给他盛什么!”
“福兄弟,我吃完了,我去喂帮主。”纪连长唤道:
福星说:你多喝一碗粥,我一会会喂大哥。
纪连长捧起身旁的粥,回道:我吃饱了,我闲着也是闲着。
福星放下手中的碗,叫道:我来,我来。
纪连长说道:福兄弟,我喂也是一样。
福星看着纪连长一调羹、一调羹的喂石头,唤道:纪连长,你每一调羹少舀一点。
纪连长舀起半调羹粥,说:这样可以了吗!
“嗯!你就按这种分量喂。”福星应道:
“五当家,到了中饭时间,我这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