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年的夫妻生活本就积累了些感情的,陆步鸣忘记了司琴宓,面对了新生活,赵罗敷真的很好,在前人面前发誓永不背叛的他喜欢上现在这个女人,老的感情早就变淡,从他能妥协的活下来就已经注定如此了。 他不想又被母亲无情的拆散,所以才选择对母亲说谎,颠倒因果,也许他又有了感情,赵氏觉得自己掌握力下降了,变成了不爽赵罗敷的原因之一。 这几年也是他家宅安宁的几年,因为赵罗敷处处让着讨好着赵氏,除了没生儿子,简直就是赵氏嘴里的完美儿媳妇,陆步鸣很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 “嗯。”答应了一声,陆步鸣向外走去。 几步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继续逗孩子的赵罗敷一眼,看着她的笑容,自己的内心也得到了宽慰,这就是人生的意义呀。 可晚饭的气氛却有些凝重,赵罗敷依旧像是儿媳的标杆,伺候着颐指气使的赵氏,一如往常。 赵氏的眼睛却充满了挑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金等物件换成了人,资产损失了,所以感到不爽。 陆步鸣一旁陪着笑,赵氏看了更恼火,反正这个家都不要了,干脆手一挥,砸了她喜欢的翡翠玉杯。 丫鬟们来收拾,赵氏冷哼一声,都被镇住,只能退后,赵罗敷陪着笑,捡起一枚枚玉杯的碎片,最后赵氏脸色才好一些。 因为赵罗敷话好听,一口一个母亲伤了身子不好,郎君心疼之类的话,赵氏被哄了,舒坦了也就不想计较了。 为了避免两个孙女招赵氏讨厌,赵罗敷也没有让她们上桌,她就这样伺候着赵氏,渡过漫长的等待。 直到要上马车离开,奶娘才抱出两个女孩,赵氏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一家人上了一架马车。 一岁的孩子睡着了,六岁的孩子在可怕的祖母面前,也不敢说话,赵罗敷倒是一直说着让赵氏开心的话,赵氏的笑容却很少。 偶尔回应赵罗敷两句,外面驾车的是陆步鸣,因为要降低显眼的程度,最好今天逃出去,明天才有人知道,没有用大车队。 城门口,对过暗号,守门的士卒打开了城门放一家人离开,车里的人们屏住呼吸,通关的异常顺利。 一出了城门,往北走了一小段,看不到尹都后,陆步鸣调转车头向东驾马而去。 “你怎么往东走,河南王在北,你往东去东华王是东华王控制的。” 赵氏探出头迷惑不解,为什么陆步鸣驾车要往东走,不是去投靠河南王吗? “要摆脱背后的追兵,还要北方拦路的兵丁,韩要权不怀好意!”陆步鸣半是笃定的说,催促着马匹向前跑。 “你不是都把金银留给他了吗?他要做的那么绝?强盗,匪贼,他也不怕河南王要来把他们都杀了……” 赵氏情绪激动,扶着车窗大骂。 “因为我们和庄询有仇,现在阳华王投降庄询并且攻打尹都,所以韩要权估摸着要拿我们去给庄询讨赏。” 陆步鸣推断说,有好几成的把握,心里也没有什么底。 “怎么可能,怎么……” 赵氏不相信,老脸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变得越发恐惧,一下子从逃离贼窝的庆幸转变为惊恐。 “所以儿子才要往东,就算最后虚惊一场也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吗?” 陆步鸣也不敢说完全肯定,多一个心眼不是坏处,哪怕是自己吓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本来就不信任韩要权,最保命的方法不要,偏偏选择留守这种极有可能被一网打尽的选择,他就觉得不对劲。 而且还要派人追索自己,让自己不要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谁知道是真的追还是假的追,说自己逃了,实际送给庄询做投名状。 “你们盯着后面是否有追兵。”陆步鸣话音刚落了,赵氏就大叫起来。 “有,有追兵……”月光下,远处有黑影,远远的小小的,勉强能够看到。 “你们把车上的金银都丢了,他们会争抢金银,就不会追我们了。” 陆步鸣果断的说,命令着车内的赵氏和赵罗敷。 “这?好好……” 保命重要,顾不得什么钱财了,赵氏打开车上的宝箱,把一个个件件金银宝珠丢出车窗。 宝箱也丢出去,果然一段时间,宽广的驰道上咬在车位的细小黑影不见了,赵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来得及咒骂韩要权畜牲,她先寻求安慰的问了一句:“这样他们追不上我们了吧。” “不好说,他们可能是骑马,我们是驾车,母亲不要在意那些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