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下来,秦舒跟褚洲挥手,再次道谢:“褚二爷,谢谢你送我回来。” “那个比赛的事,想好了可以随时找我。”褚洲说道。 秦舒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加入了一个参赛团队,当然,更没打算让褚洲帮她什么。 她笑了笑,一转身,却对上褚临沉幽冷的目光。 他目光晦暗,审视地盯着她,“二叔送你回来的,你们才认识两天,关系就这么好了?” 秦舒唇角的笑容淡去,面色恢复沉静,“只是在医院碰巧遇到了,褚二爷待人和善,好心送我而已。” 褚临沉显然不相信会有这种“巧遇”。 一想到秦舒刚才跟他二叔有说有笑道别的样子,他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不舒服。 他挑了下眉梢,问:“你不是要参加比赛吗?” “是又怎么样?” 见秦舒毫不否认,褚临沉危险地眯起眸子,“难道你不知道,我二叔是比赛的主审官?” 秦舒讶异,她还真不知道,刚才褚二爷也没说啊。 再看褚临沉脸上那嘲弄的神情,秦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她以为自己接近褚二爷,是为了比赛! 秦舒笑了笑,“褚少,医学比赛讲的是公正严谨,就算褚二爷是主审官,难道仅凭我跟他走得近,关系好,或者说两句话,他就会让我拿第一名?” “这种事情我不会做,我相信,褚二爷也不是这样的人。”秦舒坦然自若的说道。 刚才褚洲是说让自己有需要帮助就尽管开口,但她相信,绝对不是褚临沉想的那样。 褚临沉眉头皱起,却无从反驳。 他自然知道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似与人亲善,实际上却最讲原则和铁律。 至于秦舒。 他有些懊恼地将目光偏开,冷哼道:“那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秦舒没再看他,往里面走。 如果她真有什么想法,刚才就把自己参加比赛的事情告诉褚洲了。之所以没跟他多说,就是想保持距离。 褚家的人,她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马程把秦舒的报告交给常老,他已经预想到,常老看完这份报告会多生气,然后将禾舒踢出团队。 没想到,常老翻开那份报告,越看,神色越发激动! “竟然从这么刁钻新颖的角度研究癌症,而且还糅合了中医理论,条理清楚,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这秦舒果然是医学天才!” “秦舒?”马程疑惑。 常老激动之下,居然把秦舒身份给暴露了,他立即咳嗽说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禾舒!禾舒!” 马程倒是没再怀疑。 常老一拍桌板,敲定了,“咱们的研究方向就按禾舒同学的来,马助理,你把这份汇报拿去复印,发给每个小组成员!” “常老,这可是最终要提交参赛的,您不考虑考虑?” 常老摆摆手,“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 马程不再多说什么了,心情复杂地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秦舒突然就忙了起来。 每天跑实验室跟着马老师和小组成员做项目研究,因为是按照她的提议来做,所以她承担的工作量也相对大些。 好在实验里大家都带着口罩和防护服,根本看不出彼此长什么样子,而秦舒每天最早到实验室,最晚离开,更是没人见过她的真容。 一来二去,秦舒反倒成了实验室最神秘的人物。 晚上,她还要去医院一趟,看看奶奶的情况。 这个星期,褚临沉似乎也特别忙,俩人几乎没打过照面,他自然就没怎么管她的事情。 奶奶手术的日子,如期而至。 这一天,秦舒特意跟马老师请了假,一大早就赶去医院。 她特意给钟志远夫妇发了信息,告诉他们今天奶奶动手术,不过他们并没有出现。 不过秦舒也并不在意,她现在心思都在奶奶的这场手术上。 看着医生给奶奶做术前准备,送入手术室。 手术室大门禁闭,她一颗心也揪了起来。 开胸手术对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而言,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危险。 秦舒不安地在手术室外徘徊。 在空寂无人的手术室外,她的身影略显单薄。 “富康医院是褚氏旗下最好的医院,给你奶奶做手术的主刀医生,又是医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