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除了非要做厨子这件事情,池渊便再没有因为别的事情污泥过他了。
他最是孝顺,哪里能够明知道爹娘被囚禁,生死难料,自己却独自逃生呢?
“修远,你打晕他!就算是打晕他,也要将他带出去!我求你!我求你了!”
李修远扒拉着池九铭抓着他手腕的手,他想哭。
宗主对少宗主,到底有什么误会?
少宗主的真面目,他这个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怎么连宗主这个亲爹,都不清楚呢?
“或许,少宗主斗得过司徒翼呢?宗主要对少宗主有信心啊!”
这下池九铭不用李修远扒拉了,他自己松开了李修远的手腕,身子转回去,靠坐在床头。
“你当我傻?那孩子才十岁,就算是在等十年,他都未必斗得过司徒翼。”
“可司徒翼被少宗主弄吐血晕厥了,现在应该还没醒呢,大夫已经过去了,长老们也都被惊动了,现在所有人都在那边呢。”
李修远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送到池九铭跟前的小几上。
“少宗主给的,说是能解这世上八成的迷药和蒙汗药。”
池九铭看着那精致的小瓷瓶子愣了会儿神。
良久,他才拿起那个小瓶子,“你说,是谁给的?”
李修远阖了下眼睛,说出了自己也非常不愿意承认的人。
“少宗主,是少宗主给的!”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他手上还有不少毒药解药之类的。”
池九铭眨了眨眼睛,拧开小瓶子的盖子,放在鼻子下边闻了一下。
刺鼻的气味蒸腾而来,他身上久违的力气也恢复了些许。
他反手就将盖子拧上了,转头略有些迟疑得看想李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