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 艾瑞斯也用双手捧住了明溪;后脑勺,帐篷里断续响起淅淅索索声响,一吻完毕, 明溪不知不觉腰已经塌下来,仰着头傻呆呆张着嘴,他觉得很热很热。
艾瑞斯慢慢退开, 脸却没有离远, 他们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呼吸, 稍微凑近点两张唇就快要再次碰上,两双眸子凝视着彼此,一个写满直白;侵.略性, 一个还氤氲着水汽目光涣散。
太近,太热了。
明溪有点不好意思, 抿着唇:“你别再乱喊, 谁是你;妻子了。”
艾瑞斯定定看着他,毫不犹豫:“你。”
明溪用手指轻轻推alpha光洁;脸,还用指尖戳了戳,他眼尾压下去, 按捺不住喜意;弧度,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待alpha;态度变得很大胆,唇角勾着:“是男朋友。”
被推开一点;艾瑞斯没有说话,他又把头挨近,蓝眸幽深,忽然张开嘴。
“艾瑞斯!”被猝不及防叼住手指;明溪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但艾瑞斯牙齿不愿意放松, 咬;还刚好是刚才推开他;那根指尖, 好像很记仇。
不疼, 但是感觉很奇怪。
“你放开。”明溪;语气软绵绵实在没什么力道,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在撒娇。
艾瑞斯抬眼看了他一眼,牙齿轻轻磨了磨,随即偷袭向明溪手心。
明溪轻喘一声,猛地收紧手心,他还没反应过来,alpha;头已经凑到他脖颈,一道道沉重呼吸打到皮肤上,那上面早像是一片泼满鲜红玫瑰;画布,刚受到一点刺激就感到又痛又痒,明明已经那么可怜,可alpha还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似;,张开嘴。
明溪猛地仰起头,双手在半空中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抱上去。
alpha一路从前面啃到后面,目标明确地停留在腺体上。
明溪双手陡然抓紧,却没有出声阻止,艾瑞斯端详着面前惨兮兮;地方,哑声开口:“有点肿。”
说话时热气都喷洒在上面,明溪浑身抖了抖,他慢慢闭上眼睛:“你……咬轻一点,应该没事;。”
声音都是颤颤巍巍;,又乖又可怜。
艾瑞斯呼吸陡然加重,他露出犬齿,在beta紧张;颤抖里,用牙尖轻轻碰了碰腺体,打招呼一样,很快又离开。
他说:“咬好了。”
过了几秒,明溪才迟钝地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样子,反问:“咬好了?”
“嗯。”艾瑞斯用手掌轻轻笼住明溪;后脑勺,挡住了beta;视线,他闭了闭眼睛,压抑住某种冲动,随即从明溪给他收拾;行李中找到药膏,挤到指尖,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薄荷味,艰难地在一片苦玫瑰里存活下来,指尖小心翼翼触碰到腺体。
明溪呼吸骤然停顿,凉丝丝;舒适感觉被无限扩大,仿佛连心都被泡在又香又舒服软乎乎;泡泡里一样,他红着脸一言不发。
alpha涂好药,拧好盖子放到床头。
明溪看一眼药瓶,一股突如其来;困意涌上来,他打了个哈欠,眼角聚起了生理性;泪水,毕竟从下午到现在都……很累。
艾瑞斯看到,沉声:“困了就睡。”
明溪手捏着被子角,微微垂眸,盯着白色床单,没头没脑地轻声说了一句:“我每次醒来,你都不在,我想找你,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他鼓起勇气抬眸,看向那双蓝眸,强调:“每一次。”
艾瑞斯明显怔愣片刻,气氛很静,没人说话,两个人就僵在那里,对峙一样,就在明溪手指捏得越来越紧忍不住想退缩;时候,艾瑞斯终于开口,他说:“对不起,以后我会等你醒过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明溪紧绷;情绪松懈了一点,桃花眼很亮,他笑起来,“我只是想说,不管你去哪里,至少得留个纸条给我说一声吧。”
beta有时候看起来胆子很小,有时候胆子却很大,就像现在,他总是要管着alpha。
回到家要给他说一声,去哪里也要给他说一声,汇报行程一样,大着胆子对元帅提出这种要求。
艾瑞斯缓慢地眨动蓝眸,鸦羽般;长睫如同被冰封过又融化般,他喉结滚动,嗓音沉沉:“好。”
明溪高兴起来,他手将被子撑开一条缝隙,仰头眼睛亮晶晶地问艾瑞斯:“你冷吗?”
并不会觉得冷顿了顿,开口:“嗯。”
“那你要进来吗?被窝里很暖和。”明溪;语气那么自然发出邀请。
艾瑞斯:“嗯。”
他弯腰脱掉军靴,靠近beta,被他靠近;明溪又将被子缝努力张开一点,让人高马大一起挤进来。
被窝里空间很大,足够容纳下两个人,明溪;脸有点红,他率先躺下,面朝上,艾瑞斯紧跟着躺到他身边,姿势都一样,两个人中间留出一点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