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的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 陈栀袖也愣住了:“偷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念拍了拍陈栀袖的手,小声说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她自己偷人。” 陈栀袖沉默了一下,缓缓问道:“三哥,为何会和三嫂成亲?” 不怪她疑惑,着实是相差太大了。 南念冷哼一声,正要说的时候,就听到冯月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年,你哭着喊着老三与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非要嫁到我们家,我们认了,毕竟我家老三打猎受伤是你所救。” “刚成亲,你便有了身孕,你说是成亲前所有,好,我们也相信了。” “你嫁到陈家,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做苦力,家务,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回娘家,就是去镇上,我们也认了。”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染指偷人!陈雪并不是老三的女儿,李丹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就算老三不休你,我也会休了你!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容不得道德败坏之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偷人了?” “是啊,月大娘,你们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咱们可不能诬陷人啊!” 冯月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此事我本想自家偷偷解决,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她却将所有的污水都往我袖儿身上泼!” “袖儿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你们最是清楚,而且那萧光远自己攀上了高枝,抛弃了糟糠之妻,与我袖儿又有何干系?我袖儿何其无辜?” 圆脸妇人立马点头说道:“袖儿的为人我们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我家亲戚也有在萧家村的,他们可是喜欢袖儿,都为袖儿抱不平呢!” 冯月神色悲哀:“是啊,袖儿被休后,她三个哥哥,大嫂二嫂都愿意她回来,除了李氏!怨我偏心,怨我的银子花在了袖儿身上,老三挣的银子给她们娘俩花,我跟老头子挣的银子为何不能给袖儿花?袖儿也是我的女儿啊!” 陈栀袖眼里溢满了泪水:“娘……” 冯月怜爱地看着陈栀袖:“更何况,当年为了老大三个能读书,袖儿没日没夜地绣花,可以说,这是他们三个兄弟欠袖儿的。” “话说回来,至于偷人之事,是老三自己查到的。”冯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当年成亲的时候,老三就与我说,他没有碰过李氏,只不过因为当时受伤昏迷,李氏又如此笃定,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上,他便当有了。” “李氏这些年来一直去镇上看老三,但是老三告诉我,他一次也没见到李氏,李氏,你告诉我,你去镇上见了谁?” 李丹丹眼神有些慌乱,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硬气:“娘,你怎么能这么编排我!我去镇上偷偷看一眼夫君就走了,见不到不是正常吗?” 冯月摆了摆手:“我懒得与你争辩,你与那买药的王老爷一来一往的书信我已经找到了。” 话音落下,南念便将信拿了出来,扔在了李丹丹身上:“证据!” 李丹丹惊了!这些信不是被自己烧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信烧了,但是王老爷还留着。”南念自然是看出了李丹丹的疑惑。 容满栗将匕首收好,厌恶地看了一眼李丹丹,站了起来。 “我看看。”圆脸妇人刚想拿过来瞅瞅,就被李丹丹给打了一巴掌,“别动!你们不准看!都放开!” 圆脸妇人气不过:“这么说来,月大娘没有冤枉你。” 李丹丹眼睛一转,立马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是诬陷!我不知道什么王老爷李老爷!娘,是他们诬陷我的!” “谁诬陷你?诬陷你有什么好处?”冯月气笑了,“你当你是千金大小姐,公主郡主吗?你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诬陷你?” 李丹丹神色慌张,还想狡辩时,陈温修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果然回来了。” 李丹丹肩膀一塌,苦着脸看向陈温修:“夫君,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你若是休了我,我能去哪里啊!” 李丹丹放声哭泣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得萧团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陈温修轻笑出声:“你的事情,与我何干?你莫不是以为我陈温修是个傻子?你如此对我,我还会善待你?” 李丹丹的哭声中断了:“我……我……” “根据我朝律法,偷人者,当重打五十大板,入牢三年。”陈温修淡淡地扫了一眼李丹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