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钟蘅看完了照片，也记住了这个叫程莹的人。
吃完饭，送季总上车离开后。
姜翩然跟钟蘅一起站在路边，等着司机把车从停车位开过来。
姜翩然搓了搓手，说：“钟蘅，那女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钟蘅脱下外套绅士的递给姜翩然。
“不用了。”
“披着吧，你要是生病感冒了，工作进度可要延后了。”
“……好吧。”
姜翩然穿上他的外套。
钟蘅双手插兜，这才说：“还好，不过我有喜欢的人，是不会对她心动的。”
程莹唯一让钟蘅觉得惊艳的点，只是因为她的照片，唤起了钟蘅记忆中的姜翩然。
这段记忆藏的够深。
姜翩然：“人这一辈子并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吧，今晚我看季总的意思，倒是很想让你跟程莹进一步试试的，合同还没签，只能让你跟她周旋周旋了。”
钟蘅：“我知道。”
这时，车来了。
姜翩然拉开车门上车。
她坐上去后，将外套脱下来，递给钟蘅。
钟蘅说：“你披着吧，明天还给我。”
姜翩然：“我这就直接回去了，不需要衣服，车里有暖气，你穿上吧，别感冒了。”
钟蘅接过衣服之后，姜翩然才关上车门。
“行了，我先走了啊！再见。”
钟蘅拿着衣服，声音淡淡说：“人这一辈子怎么就不能只喜欢一个人？”
姜翩然没太听清他的话，降下车窗，说：“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