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况且这份功业如何去分,是由你来决定的,我也独占不了啊。” 离寻看着张辉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张辉杰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将所有事情全数点破,“虽说我当你的都尉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可你应该也是清楚我的吧,我是那种为了自己前程就舍弃自己袍泽弟兄的人吗?如果你觉得是,那我无话可说,这份军功如何处置由你去做,我没有任何的想法。你不就是担心我会独吞这份功绩,才如此隐瞒吗?眼下我已经把我的态度说出来了,你也该告知我,你到底要靠什么将那些人解决。” “我既然说出来了,自然就有着把握解决那些人的,你们帮忙善后就可以了,别的我许不了你,但是你的所求,我会尽可能的满足,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现在那方山林之中又来了一个忘忧境界的家伙,他的人头应该够你升上校尉了,告知大家这些时日戒备好远处山林的情况,我准备一下东西,在那人到来之前,这些事情都会被解决的。”离寻开了口,简短的说了一下山林之中的情况,稍稍隐瞒了一下那忘忧境强者的数量 “你确定现在你还能解决吗?那可是一个忘忧境的高手。”对于离寻的话语,张辉杰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是一脸担忧的神色,一个忘忧境的高手,所代表的意义,是难以想象的 离寻恢复了正色的模样,认真的点了点头,“眼下他们已经下了血本了,之后只会来更多的人,我手中还是有着一副能够对付他们的底牌的,你们就看好了吧。” “好吧,希望你能安全归来吧。”张辉杰看着离寻,点了点头 他看着离寻那副笃定的神情,也是误以为离寻的修为接近了忘忧境界,如果他知道离寻的修为只有所谓的一品,那他恐怕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我的令牌,允你在咱们这个堡子自由出入。”看着转身而去的离寻,张辉杰摘下了腰间的令牌,随手丢了过来 离寻接过令牌,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这间地室,顺着楼梯走回了他们的房间,这也是一个从丘陵之中掏出来的房间,只是相比之前的那间地室,没有这么隐蔽罢了。 离寻无视了别人的招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床铺前,他脱下了甲胄,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束身的衣衫,换好之后,他从床铺目光中,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到了堡子的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