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他还是铺设了一个隔音阵势,用来隔绝房间中的声音。 忙活完这一切,他向前几步转身,看向了面前的白洛雨还有白阳,躬身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两位的解围了。” “听传闻你这里兜售了几份四国之地的讯息,是从离寻手中得到的吧?”白阳看着叶颍,直接切入了正题,没有循循善诱,套话的意思。 “嗯。”面对白阳这种肯定得不到想要结果的询问,叶颍一反常态的坦诚,“前些日子,有个叫离寻的佣兵,来到商会指名要见我,因为兜售的是一株天灵药,所以我也较为重视,所以亲自去见他了,没想到不仅得到了一株天灵药,而且还从他的手上得到了四国之地的讯息,后经一些与佣兵商会相近的富商确认,这件事属实,所以兜售了几个讯息。” “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去往了何处,你们佣兵商会可知道他的去向?”白阳听到叶颍的坦然相告,愣了一下神,他原本以为叶颍会隐瞒,没想到叶颍竟然坦然相告了,他迅速反应过来,继续追问道。 “去向倒是没有多打听,只是知道,他最后一次出现时,形色匆忙,没有细说什么事情,他就离开了,离开之后就传出了何泽被害的消息,我觉得这件事情和他有着些许关系,只不过探查不到而已,正巧你们之前打听过这个人,索性就交给你们了。”叶颍说着这些话,有意无意之间,引导着白阳。 “那就细说说吧,那个副会长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白阳看着叶颍,知道叶颍在引导他,他也不管这么多了,既然涉及到离寻,他也无所顾忌了。 叶颍见到目的达成,右手拂过腰间的储物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卷宗,交给白阳的同时说道:“说起来当时我也在和离寻谈论这几份四国之地讯息如何兜售,在他走后,城西添英巷中就出事了,一座隶属于何泽的宅邸崩塌了,一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可宅邸之下发现了何泽的尸身,没有任何的伤损,就这么没了性命,很是蹊跷,事后也没有怎么查探,为了防止城中人心生乱,也防止打草惊蛇,我就潦草结了案,如今你们到来了,就拜托你们解决了。” “你之前对那老者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白阳接过卷宗,疑惑的看了叶颍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拱手行了一礼,“算了,也无关紧要了,告辞。” 仅仅言谈了这一席话,连停留都没怎么停留的白阳,转身而去,对于调查涉及离寻的事情,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在旁人看来他这就是一种偏执的表现,在某一个阶段之后,对于涉及到离寻的事情,他定然是强力的反对,现如今这般就是一种征兆。 白阳自顾自的快步离去,白洛雨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叶颍,微微点头,算是告退了,然后她也快步跟了过去。 坐在原地的叶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吐出这一口气之后,他的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多时已经汇聚成了豆大的汗珠,他拿出一个帕子擦拭着汗水,冷汗却还是不停的渗出,他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冒险做出这种事情,也是难为你了,若是那个老家伙当时真的对你进行搜魂了,那不就糟糕了吗?”仅剩叶颍一个的人房间之中,叶颍的护卫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下出一身冷汗的叶颍,摇了摇头。 “幸灾乐祸什么?”喘着粗气的叶颍,看着侍卫那副模样,很是不悦的样子,“本来这些事情就在我的计划之中,况且那个老家伙也没有太过激进,我们之间都在赌而已,只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出来破局了。” 如同叶颍所说的一样,原本的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故意挑衅,甚至于将何泽的爷爷激怒,暴怒之下将他伤损,这样一来,何泽的爷爷也就理亏了,届时主动权置换,藉由上层施压,可以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还不至于打草惊蛇。 何泽的爷爷当时也明白这一重想法,他看似暴怒至极,可他的所作所为,都有着几分和何泽切割的意思,包括那最后的搜魂,看似要执意为之,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禁锢叶颍。 叶颍也不后退,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看谁演不下去,原本一切都还好,直到白阳他们出现,将叶颍原本的所有计划打乱了,原本被择去的他们再度成为了局中的一环。 “其实这样也好,按照离尊上原本的意思行事,也可以让他们对佣兵商会的内部情况有个大致的了解,有所防备也没什么坏处。”事情已经如此了,叶颍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个结果,自我安慰道。 那个守卫看着叶颍,询问道:“倒还是有些咱们能做的事情,就比如说你手上剩下的那两份关于四国之地的消息,你要不要将这东西交给他们,让他们对形式有个初步的判断?” “看情况吧。”心绪稍显不稳的叶颍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看向了窗外,喃喃道:“现如今的情况啊,不容乐观,让他们去调查这件事情,显然不是那个老家伙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