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也简单,大家伙只吃了有一顿就当定了。 席间妺女和公冶寂无两人也算是两个丫鬟的娘家人,受了小辈们的跪拜,给了红包,套了玉镯,两个丫头又抱着妺女哭了一顿,这基本上也就当礼成了。 晚上,酒席散去,妺女在几个丫头房间里说着体己话。四个丫头人人都有只玉镯,只是颜色形态各异,乐君是个羊脂玉的,乐华是只翡翠,乐梅是只黄龙玉,月儿是个水晶。 “这原来就是有娘亲的感觉啊。”月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开心的说。 王家三姐妹在炕上看着妺女又想哭鼻子,是啊,这就是娘家有靠的感觉啊。 “这是你们原本王家老宅的地契,你们三姐妹收好,切不可让别人找到,记住了吗?”乐君看着手里那薄薄一张纸流下泪来。 “原本你们家有良田有山丘,只可惜你们父亲败光了家业,现在只剩下这一座宅子给你们傍身,日后如何安排,就看你们三姐妹商议,切记,断不可为了男人冲昏头脑,一切以自己为重。”妺女也坐到了她们平日里睡的大通铺上语重心长的说着。 乐梅过去搂着妺女:“夫人,你把钱都给我们了,你自己怎么办呢。你和主君出门在外,总要带钱的呀。” 妺女欣慰道:“哟,你个小鬼,知道心疼人啦。” 乐华:“是啊夫人,你和主君原行在外,总要有银子傍身的啊。” 天香笑道:“你放心吧,你家夫人头上一颗珍珠,都能买三座你家这样的房子啦。” 妺女:“听见没,你家夫人怎么可能缺钱呢?” 乐梅好奇的看了看妺女头上那只正红的通草牡丹,花心是一颗拇指大的珍珠,四周是一圈米珠,说是米珠也有半个小指甲盖那么大。 妺女:“这几天晚上你们好好带带无言,以后他会跟着我一起离开,怕是再无机会了。不过,以后你们也会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就当是提前适应了。” 月儿此时正抱着无言在哄,几个丫鬟听闻都去和无言玩儿。 回到屋内的妺女不禁感叹:“这小子,从小在姐姐们怀里长大,长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个祸害。” 公冶寂无还在运气修炼。妺女散发拆冠,卸妆护肤,一套操作下来,公冶寂无这边也收了气。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再坏能坏到什么地方去,不有你教着吗?”公冶寂无走了过来,坐到妺女身旁。 妺女正在用细细的香膏子润脖子,见公冶寂无过来了,也弄了一点给他擦脸擦脖子:“你看你这大老爷们粗的,脸上都起皮了,嘴巴也是,平日里没少咬嘴唇吧?也不涂个唇膏。” 说着就要去拿个小蜜罐,公冶寂无直接抱着妺女亲吻住了她的嘴唇,妺女有些猝不及防,刚反应过来就被公冶寂无的吻封住了气息。 很快,公冶寂无放开妺女,反复回味这方才这一个短暂的吻,舔了舔嘴唇上的唇膏,是蜂蜜味儿的。 妺女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还是拿过了唇膏,用无名指蘸了一点唇膏,给公冶寂无那干裂的嘴唇上抹了一圈,看他傻呵呵的润均匀的样子就想笑。 “别在吃下去啦。”妺女叮嘱着。 可惜她叮嘱早了,下一瞬,公冶寂无就又严严实实的对上了她的嘴唇,大手很不客气的把妺女抱到了自己身上。 妺女也很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搂着公冶寂无的脖子回应她的亲吻。 夫妻两在铜镜面前肆无忌惮的吮吸着彼此的味道,铜镜把这一幕‘春花秋月’映照得真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