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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吗?这套路玩儿了几百年,居然也没个精进。”

妺女此时正在院子里和宣和喝着茶,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薄棉夹袄,脖子上挂着个羊脂玉的项圈,十指纤纤正在烹茶。头上竖着流云髻,一朵白玉雕刻的玉兰簪斜插入鬓,端的是温雅秀丽。

宣和穿上了一身淡鹅黄色的软烟罗外披,和妺女比起来倒是显得更像个三十岁的妇人。再看她眉宇之间总有淡淡的愁云,脸上的伤疤也还依稀可见,原本是个丰腴的妇人,此时倒是显得有些憔悴枯瘦。

妺女给她倒了一杯茶:“此番若是天子能拿住陵南王的短处,你与陈家,那算是大功一件,陈家那几个孩子日后也会多受祖荫,你自可宽心。”

宣和:“真是好一条血路,父兄祖父奠定起来的高官厚禄,也不知我儿能不能消受。我现在只盼着陈家一家能入土为安,此时不会再横生枝节。”

宣和顿了顿,这个时候花蕊带着小无言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无言此时已经有一岁多,咿咿呀呀的会说几句话可是还是说不清楚。

经历了这次劫难,宣和的女儿徽娘倒是和无言关系亲厚,或许是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再有弟弟妹妹,或许就是水火里的情谊,徽娘向来沉默,每次和无言一块玩儿,就会显现出阳光开朗的一面。

花蕊带着无言在前面走,徽娘在后面跟着,像是一个呵护的大姐姐。

宣和一把把无言抱起来:“这小子这几天倒是重了不少。”

妺女想了想说:“对了,我此番进京其实还有一件事。”

“什么?”

妺女就把无言的来历说了个大概,当宣得知当初叶冰裳已经怀了身孕被活活逼死之后,宣和一脸震惊,她握着妺女的手:“小姐竟然吃了这么多苦头,那群人究竟是有多恨小姐……”

宣和一下子想起了许多,可是一下子不知道从哪开始骂,一下子卡住了。

妺女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天地如此广阔,何必惦记那些乌糟糟的破事儿。现在无言能回来,就是我们母子的缘分。她当时上幽州的时候在京城丢了一魄,若是可以,你能否帮我们打听打听,那观音班的事儿。我昨日已经给寂无那两个徒子徒孙去了信,他们估摸着正在来的路上。”

“观音班?”宣和似乎在疯狂的回忆着这个名字,“我出嫁了十几年,中途只回过一次京都,京都的许多人和事都生疏了。不过小姐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查出个所以来。”

晚上的时候,鹤龄和昕武就到了王府,说起这个观音班,其实就是个专门唱佛陀戏的戏班子,多数时候都在庙会里上台,唱的都是些陈词滥调,据说已经几十年没跟新过本子了。

昕武说到此有些无语:“师祖母,你是没看见,那班子里的戏子,长得都不好看,不过倒是挺有福相的,一个一个方头大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厨子扮的呢。”

妺女在院子里听着这两人嘚吧嘚说了半天,愣是一个重点也没靠上,她不禁扶额:“那那个何霜呢?”

鹤龄挠了挠头:“刚想和您汇报呢,何霜是他们戏班子里年纪最小的花旦,也就二十来岁吧,长得还挺漂亮的,据说身段一流,嗓音婉转。”

这回,还没等妺女发火,一旁的天香坐不住了:“哎呀,鹤龄仙君,你说话能不能说重点,谁关心她长什么样啊,你倒是说说,那小郎君丢失的那一魄的下落啊,何霜她到底知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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