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媳妇了呢。” 妺女:“他们既然成亲早,为何还要配阴婚?” 妺女对人情世故也算是了解,可是她如何都想不通,昕武在一旁说:“因为那个村子出了名的闹鬼,外地的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本地的左不过就那几家,低头抬头都是亲戚,所以,在他们那儿要娶个老婆也是不容易的。” 妺女眨了眨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天香,你去和县主说一声,她之前和我说府里有个高康村嫁出来的婆子,去把那婆子叫来。” 天香哦了一声风风火火的跑了,妺女对公冶寂无说:“之前宣和和我提了一嘴,说府里有个高康村嫁过来的婆子,前段时间你还没回来,那婆子也病了我就一直没想起来这事儿。” 夫妻两又喝了两盏茶,鹤龄和昕武也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凝神。 不一会儿,天香就领着个不到五十的婆子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那婆子进门就要给妺女见礼,妺女一抬手,天香就搀住了那婆子:“方妈妈,和我们夫人不用见外的,坐吧。” “夫人真是宽厚,老婆子腿脚不好,就失礼啦。” 夫妻二人打量着这婆子,方面阔腮,长得倒是敦厚,眼神也木讷,看得出为人不坏。 妺女:“哟,你这腿是怎么了?” 方婆子:“说起来也是造孽,前段时间摔了一跤,养了好几个月,接骨的没给接好,现在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妺女:“昕武,等会儿下去你和鹤龄瞧瞧,给方妈妈治一治。” 方婆子两眼一放光:“夫人,您还认识大夫?” 妺女:“别的不敢说,你这毛病铁定能治好的,只不过你要再受些苦头罢了。” 方婆子笑得合不拢嘴:“那老婆子就多谢夫人啦,对了,不知夫人找老奴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公冶寂无捋了捋衣袍在一旁端坐着问:“听闻方妈妈是高康村人,我想打听打听,那高康村为何会是个阴阳村?和那道观又有甚么联系?” 方婆子面色变了又变,眼睛滴溜溜的转,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先生和夫人为何突然要问高康村的事儿?” 谎话大王公冶寂无直接说道:“我徒儿路过高康村,见那里妖鬼盘踞,回来告知于我,我心想就顺带除魔卫道一并铲除了便是,听县主说你是嫁出来的,现在在那儿可还有亲人?” 方婆子搅着帕子扭捏了一会儿一咬牙说道:“先生,我本是高康村旁边屯子里长大的,我其实是逃难出来的,父母要我配个娃娃,我实在不愿意,和个小姐妹逃了出来。” 妺女蹙眉:“配个娃娃?多大的娃娃?” 方婆子:“五岁不到,还穿着开裆裤呢,那年我都十二了,每天说媒的踏破门槛,父母比来比去,那家娃娃的爹妈出价最高,就要把我送过去做个童养媳,等那娃娃大了能行人道了,再生儿子。” 昕武在旁插嘴:“对对对,我去那村子里的时候,也发现好多家都是愁眉苦脸的媳妇子抱着个男娃,还以为是她的儿子,一问原来是老婆。” 方婆子:“有些银钱的人家,早早就定了媳妇,说到底,不都是为了延续香火,因为我们村子里受了诅咒,很多男人都活不过二十五岁,若是早不把这事儿定了,就怕儿子还没出生,香火就断了。” 妺女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公冶寂无继续问:“那你们那儿的人为何盛行阴婚?” 方婆子一拍大腿:“先生您是有所不知,那活人的价格能和死人比吗?很多人自己家里死了儿子,心疼也好怕事儿也好,高低给自己儿子娶个媳妇吧?活着的时候没抱上老婆,死的时候得有一个吧?” 妺女会意的点了点头,她算是捋顺了这其中的关联,妺女又问:“那你可知道你们村子为何会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