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副样子怎么说呢,倒是没有过分阴柔,但是邪性。 像个神经病。 妺女看着茶殿下朝自己走来,撇了撇嘴转过了身,他不禁在想,这个茶殿下究竟是怎么进到公冶寂无的身体的。 就感觉那男人压了下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倒也没做什么其他,躺下睡了。 *** 往下的日子,妺女发现规律了,一天公冶寂无值班,一天茶殿下值班。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公冶寂无的身子基本痊愈了。 太医来拆线的时候还夸这几天疗养得不错,没见发炎化脓,太医那天来的时候开了药方的时候,正好是公冶寂无值班。 公冶寂无端坐在椅子上,妺女在一旁看太医开药,等太医走后,妺女过来检查公冶寂无的伤口。 胸上的几个血窟窿现在基本已经痊愈,手上的擦伤问题也不大,主要是脖颈处那一圈铁丝勒的印子。 “脖子这儿真的不要紧吗?”妺女摸着那一圈痕迹。 “无碍,我现在说话也能正常说了,不用担心。”公冶寂无笑着说,他想了想又道:“今天是八月十,晚上我们出去看看,路上那些小鬼如何?” 妺女点了点头,夫妻两晚上吃完晚饭出门散步的时候,路上果然还是有很多小鬼,多是些早夭的孩童,只是那些小鬼也不闹也不折腾,顶多偷两个馒头啃,看那样子,也不是恶鬼。 “你说那梦魔到底意欲何为?”公冶寂无说着,妺女搂着他的胳膊,此时两人倒是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外人看来,就是在悠闲的逛街。 “我觉得此事若是和那个九爷爷有关,说不定还是和他吸食阴元有关。他之前的事情被我们坏了,估摸着惦记起了我们,明日你上朝之后问问,最近京都城里可还有什么别的事。如果我没猜错,定然生了其他的事,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妺女如是说着,公冶寂无拍了拍他的手。 “我那日想了想,那梦魔用的,应该是魇阵术,也就是我们说的魇术,是一种控制人心魄的邪术,我那天被他捆缚住脖颈,只觉得头脑发胀四肢不听使唤,好在竹词相救,否则也是要坏。”公冶寂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对了,他曾经入过我的梦。”妺女像是想起了什么。 “哦?何时的事?” “前几天,我梦见他来找我,奸猾得很,可是他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一溜烟跑了,我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白相间的猪还是大象的东西,没仔细看,就醒了。”妺女蹙眉又想了想,一个念头窜了起来,她小声道:“难道那是食梦貘?” 越想越像,她激动的拍了拍公冶寂无的胳膊:“你说,那东西会不会怕食梦貘?” 公冶寂无自然也是听说过食梦貘的,不过他还是很发愁:“食梦貘行踪不定,你也不能把他逮过来给你降妖不是?” 妺女又有些黯然,临近中秋,街上全都是卖花灯卖月饼的,公冶寂无给妺女买了一只白兔灯,夫妻两这就算过了中秋了。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好在天香早就备好了热水,回来有些凉,妺女加热之后,夫妻两对面坐着对浴,因为心里都有事,在这氤氲水汽的弥漫里,也生不出旖旎心思。 弄干了身子和头发,夫妻两躺在了床上,这个时候屋外下起了雨,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越来越大,竟然还打起了雷。 妺女起身去关窗,公冶寂无说:“这雨沤了这么多天,终于下了,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妺女上了床,躲进他的怀里,也不需要什么过多的语言,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夫妻两的小时光。 雨一直在下,妺女只觉得睡得不踏实,一下冷一下热的,耳边总是听见雨声,醒了好几次,睁开眼睛天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