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声越来越近,头顶的灌木不大,滑到下面没发觉,竟是华凌祁跪骑在骆煜安身上的姿势。 骆煜安浑身滚烫,喘息随着耳边她急促的心跳愈发粗重。 两人衣衫湿透贴身,如今紧挨着,黑暗中,目不能视,触感便无限放大。 华凌祁正握刀,抬眸凝神听上面的声音,突然低头,看着骆煜安。 骆煜安的手搭在她腰间,鼻尖嗅到的皆是华凌祁身上带着血气的味道,又冷又野,激得他心跳如鼓。 随着逐渐硬起来的地方,五指收紧。 这简直就像一头尖利牙齿又饥饿的猛兽,被束住四肢,面前放着一只雪白兔子故意引诱。 跟前这位可比兔子软绵柔弱,好像一用力,就折了,碎了。 骆煜安想说让她离远些。 华凌祁捂住了他的嘴。 要命。 她手指冰凉,但骆煜安并没有因为这点凉意而缓解,反而惹得体内的流火肆无忌惮乱窜。 今日她没带耳珠,但骆煜安脑中回荡的是尚颜湫那句“不知摸起来如何”? 摸起来如何? 骆煜安于漆黑的夜里,以两人相触的地方扩散,竟也想象出了如何旖旎销魂。 华凌祁的湿发垂落到骆煜安脸庞,仿佛搔到他心里,痒得更加难受。 他喉结滚动,只得闭眸蹙眉,极力隐忍,不再与她对峙。 贲骁营这是下的什么毒?这他娘的是媚药吧! 更远处传来震撼的铁骑踏地,头顶的脚步声慌乱地逃窜走,雨势也弱了。 半空中的闪电,像是欲犹未尽,偶尔亮一下。 照着夹缝中的两人。 “不是我,是毒性发作。”骆煜安听到没了动静,扯开她的手,闭了闭眼睛,试图压制体内的烦躁,说,“我没饥饿到这种地步。” “毒性专往这儿跑?”华凌祁垂眸往他身下看,意有所指,说,“倒不如说侵入脑子了吧。” “先出去,背痛。”骆煜安有些意识不清地说。 华凌祁退了出去,拉他起来,才发现,骆煜安身下一片蒺藜丛。 “行不行?”华凌祁站起来,问,“还能走吗?” “不能!”骆煜安颇为躁怒,随后查看了看伤口,说,“背我呗。” “侯爷,做人总归要点脸。”华凌祁说,“不然哪天被人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