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旧事(2 / 3)

你还是卻昭?”

华凌祁垂眸,要收回手,却被骆煜安抓住按在胸口:“你整日与我一起,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正因为知道,所以她不敢赌。

她因痛、因恨艰难活着,若爱得多,她怕忘了这种铭心刻骨。

“我们前往九云襄之后,想必你已让影卫去过峻疾山。”骆煜安捏着她的手腕,诱哄道,“无论查到什么,都没有我知道的多。我既然承认了对你有所求,便会对这欲|望剖肝沥胆。”

西南通敌案已过六年,王福源在峻疾山确实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毁尸灭迹这事就像有人特意为之。

她若不能在中都站稳脚,着手的地方只剩影卫府。

不过那地方神秘,如今还对她的能力有所疑,她没有能用的人,骆煜安开出的条件确实心动。

她曾对温茛知说,要做利刃,带着一腔孤勇,出了郡邸狱随后就染上一身血气。

可她从未想过,利刃大杀四方,也需要刀鞘。

“侯爷这般急着表露心意,反倒让我不相信。”华凌祁抬眸看他,手臂稍作用力,抵开些距离,“姜家用我做棋子,难道太后会无动于衷么?绣衣直指?侯爷一任职,皇上命你第一个督查的就是西南沂州。他用你警示西南,你是牵制朿郡的绳索。无论从我身上谋取什么,我这华家余孽有何所惧?倒是侯爷,你敢吗?”

骆煜安无动于衷,拂开她脸颊凌乱的发,端详着她:“我们皆身负罪业,都想于腐尸烂肉中找出一条生路。狼生来孤独,却是最需要同伴的动物。虽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败给了你,你急于和我撇清......阿祁,不敢的是你。”

华凌祁的眼睛突然觉得被他的目光灼得生疼,无所谓道:“情爱是枷锁,只会让人寸步难行。”

骆煜安勾动嘴角:“破了境就这般薄情,跟把人吃干抹净的登徒子提上裤子不认人有何区别?”

华凌祁卷曲手指,咬着发干的唇,没说话。

骆煜安不再逗她,坐回椅子,后仰靠着,说:“其实看到什么,你早就知晓了。这话你初见镜焲时他就说过,你魂识不全。”

她在境里受大祭司影响,臆想出了一个“镜焲”。

“镜焲”提到过几百年前的那场天战,卻昭以原身镇压恶灵。如今恶灵又出来作祟,或许是结界松动,卻昭即将苏醒。

那么,她是什么?

“不知你是否记得,大祭司境里,她说把玲刀上的一个铃铛送给了一位即将怀孕的夫人?”华凌祁说。

这是属于镜焲的记忆,骆煜安也知晓,他缄默不语耐心等着。

“若我猜想不错,那位夫人便是我母亲,姜揽月。推算时间,在西南之地怀的孩子,是我的兄长。”华凌祁从怀中摸出封口的铃铛沉声说,“我是继兄长三年后出生,爹爹为何将铃铛留给我?”

骆煜安手撑着下颌,说:“大巫说你像是什么东西带来的,你爹娘或者周围的人可认识巫医或者方士?”

华凌祁疑惑地看他。

“我提起方士,并非无凭无据。六年前,拢州连失两郡,皆由‘缕’造成,蛊虫惧怕流火,想必你已知晓,我便利用它们的弱点,烧光所有‘缕’,还有我断了悍羯的粮马道,与程丕将悍羯骑兵引入猫头鹰谷,可不到十日,人都撤走了,你猜为什么?”

当年她被带到郡邸狱,待三法司一审,等着让她俯首认罪。

裴旻易也来做说客。

“旻......小裴大人说老悍羯王身受重伤,加上犯旧疾,所以让人撤了。”华凌祁思及前后,猛然说,“不是?”

“他们得了粮草,就算受困峡谷,也能坚持个把月,为何撤了呢?”骆煜安说,“因为他们也没有得到那批粮草。”

华凌祁站起身,震惊道:“怎么会?”

“当年我义父接到一封求援信,我们原以为周围驿站都收到了。”茶壶里空了,骆煜安没倒出水来,继续说,“后来,我义父说,只有朿郡收到了。当年我也派阳离去查了,司隶通往拢州的马道,是被硬生生接到峻疾山的。”

华凌祁还未回过神来:“所以,我哥哥没有走错路,是那路自己......自己错了?”

“拢州被下蛊虫,几个方士就能解决的,可是中都为何一个方士都没派出来,姜、赵两大外戚似乎也默许的事。”骆煜安说,“前阵子中都的疫病,照泽寺下的皮子,方士们为何无动于衷?中都城似乎沉睡着一头我们谁都未见真容的凶兽,步步为营将猎物圈禁狩猎范围,就要大快朵颐,无觉禅师惧怕,归海聿凃忌惮。阿祁,若你不入境,便孤立无援。”

华凌祁逐渐冷静:“你说的或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