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让段雨禾收购?你也太阴险了吧?” 原来,她看到了网上的那条新闻。 傅兆琛方才听了贺羽的汇报也刚知道。 贺羽和他一样都觉得这是一个失败的收购案例,对于盛以若现在的处境来说,无足轻重甚至完全没必要理会。 傅兆琛扫了一眼自己腰腹,而后迅速捞起睡袍套上,“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盛以若,“......” “你少打岔,你不解释一下吗?” 傅兆琛坐在床上看着盛以若,没什么语气,“我和你说过了,物流公司破产是及时止损,没有融资的必要。” 盛以若音调高了几分,“是真没必要还是你在为段雨禾收购铺路?” 傅兆琛挑着眉眼,神情冷肃了几分,“我向来公私分明,雨禾收购哪家公司都是她的自由,与我无关。” 他语气玩味,“倒是你,你要真有本事就别求我管你家盛荣!” 盛以若心疼得一抽,她觉得傅兆琛道貌岸然。 她指着傅兆琛放狠话,“少跟我说漂亮话,你半夜去和段雨禾幽会,一宿都没回来。” 盛以若的眼泪直掉,揩了一下眼角,“第二天物流公司宣布完破产就被段雨禾收了,你还敢说和你没关系?” 见盛以若哭了,傅兆琛神情晦暗了几分。 他笑容玩味,“你到底要求证什么?” 再抬眸,他眼中的情绪多了些许,“是我和段雨禾睡没睡,还是我有没有参与她收你家的物流公司?” 盛以若愣了几秒,她手指掐着手心,丝丝缕缕的疼。 傅兆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哭得伤心的模样怪惹人心疼的,他突然明白女人的破碎感让男人想占有的感觉了,譬如他现在就想揉碎她。 那晚,他怕她疼,现在,他想让她疼。 傅兆琛干咽了一下,“嗯?” 盛以若冲口而出,“你有没有参与收购物流公司?” 傅兆琛皱了皱眉,眼中淬了一层寒冰,“没有。” 盛以若,“......” 傅兆琛解开了睡袍的带子,语气不善,“你要么出去,要么过来跟我试婚!” 说完,他拍了拍一旁的雪色的被子,眼中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神经病!” 盛以若摔门出去了,那突兀又响亮的声音让傅兆琛的脸色更晦暗。 第二日,盛以若以为傅兆琛会冷着她,没想到他竟然一早就敲门。 “起来,我带你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