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我不是非你不可。” 傅兆琛墨色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愤怒,“不是非我不可,那你还有谁?” 他想到了盛以若手机屏保里的那个少年,能得她喜欢多年的男人绝非池中之物,怕也是个有能力有家世的主儿。 傅兆琛掰正盛以若的脸,“说话。” 盛以若偏过头,倔强地不开口,因为她还没有备选之人。 傅兆琛语气揶揄,手上的力度硬了几分,“你说和我没有感情?但感情可以睡出来。” 感情可以睡出来? 盛以若心底怆然,原来在傅兆琛心里她不过可以做一个合格床伴,好看的花瓶,摆在他身边做没感情装饰而已。 傅兆琛眼中欲色渐浓,盛以若还在和他角力,可他清冽的须后水味道粘着他洗过澡的潮湿与温热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他对盛以若的身体上瘾了,只一晚,他就迷恋得紧,他想亲吻她腰窝处那个小兔的胎记,他捻解开了她腰间的红绳。 而金铃的声音却也敲响了盛以若的警钟。 她猛地想起在海里溺水的情形,更想到医院里傅兆琛看段雨禾的眼神,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傅兆琛的男人力量感在循序渐进的挑逗与试探中渐渐松懈。 盛以若抬起膝盖抵向了傅兆琛的小腹,而后用力抬腿磕向了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起身,“盛以若,你疯了?” “你才疯了,再碰我一下,”盛以若拢紧衣服,剔了一眼傅兆琛的原始地带,“我就废了他。” 傅兆琛,“......” 他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子,情趣兴致全无,“欠教育!” 傅兆琛却见她眼角有泪,想到她说她去医院因为肚子疼,眼底的愠色少了几分。 他耐着性子安抚,“你不舒服?” 盛以若偏头看向别处,“看见你就反胃恶心,可不是不舒服吗?” “莫名其妙,”傅兆琛起身,有点气急败坏地冷嗤,“你可真扫兴...” 傅兆琛话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盛以若猜想是段雨禾,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傅兆琛接起,“喝得...那还疼吗?” 他语气玩味,“这种好东西必须留给我,你不能碰!” 傅兆琛觑向了眼神不善的盛以若,他皱了皱眉,“好...我现在过去。” 盛以若冷眼看着傅兆琛,他捞过睡袍裹在身上就走了。 她揩了一下眼角的泪,坐了起来。 这个地方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有时候击碎幻想和美梦的只是在乎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而她的幻想被桩桩件件的事击得粉碎。 这时,盛以若的手机显示有两条邮件的接收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