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从小就脾胃弱,盛家人一直都迁就她的饮食习惯。 可后来,盛以若脾胃早就养好了,但累年吃东西挑剔的习惯没改了。 盛以若柔和地看向傅兆琛,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吃东西挑剔?” 傅兆琛微微一顿,他没说话,而是将车门打开将她抱进了车里。 路上,盛以若显然没放弃刚才的问题,傅兆琛敷衍地说,“因为盛伯伯不止一次跟我提过,我记住了。” 盛以若,“......” 她心头难过,原来记得她所有习惯的还是疼爱她的爸爸盛谨言。 盛以若揩了一下眼角的泪,闭着眼睛隔绝泪水。 到了跌打馆,傅兆琛抱着盛以若进了门。 这家跌打馆开在一家娱乐俱乐部旁边,是一家老字号,据说老板和傅家很熟,因为俱乐部就是傅兆琛的父亲傅辰投资开的。 而现在这家俱乐部在傅兆琛的名下,同样在傅兆琛名下的还有京华大学的一部分股权,据说是傅兆琛的亲堂姐送给他的成人礼,而傅兆琛也是京华大学最年轻的校董。 盛以若第一次来这里,东张西望地看周围的陈设, 就看到傅兆琛熟稔地和跌打医生说,“扭伤,没伤到骨头,但肿得厉害。” 跌打医生是个年轻的小帅哥,他笑着点头,“我看看。” 说完,他看了一眼长相美艳绝伦的盛以若,他上手就是一按。 盛以若吃痛得闷哼出声,“疼...疼...” 傅兆琛黑了脸,“我不是说没伤到骨头,还有你下手不能轻一点吗?” “哟,难得看傅总怜香惜玉,”男医生嘴上没有把门的,“上次你这样还是带大明星段雨禾来吧?你也心疼人家。” 盛以若神情瞬间不自然了,她偏头靠在沙发上,一句话都没说。 傅兆琛剔了眼“跌打医生”霍尧一眼,“再乱说话,小心我修理你。” 霍尧和傅兆琛是不打不相识,就是在俱乐部打拳认识的,可笑是霍尧的爷爷开的跌打馆就在俱乐部的旁边。 那次打完一架,两人在这里又不期而遇。 霍尧冷嗤,“傅总,我这是最后一天在这帮忙,下次你再打我,我就告你。” 他洋洋得意地说,“我老大回来了,以后再相见,请叫我霍律师。” 傅兆琛觉得霍尧说话不着四六,懒得理会,“把你爷爷配的那个缓解疼痛的红花散血油给我拿一瓶,我回去给她涂。” 听此,霍尧愣了片刻,而后觑向盛以若,“美女,你确定让他帮你涂?” 盛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