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我再看看。” 盛以若懵懵地张嘴,然后就感觉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地被蚕食,她仿佛就像大海里的小船被海水吞没。 她就要溺水的时候,换气的唇齿分离便让她活了过来,而后再次沉溺。 呼吸交缠间,盛以若感觉后背上的大手抚摸着她脆弱的神经。 良久,傅兆琛放开了盛以若,他微微喘着气,眼中的哀伤莫名,“小兔,这是不是就是法式湿吻?” 他垂眸,长长的眼睫毛掩盖住了情绪,“你以后只跟我这样,行吗?” “嗯?” 盛以若觉得刚才是头晕,现在觉得是胸闷难受外加恶心。 她再张口就吐了,准确地说她吐了傅兆琛一身。 傅兆琛挑眉看了看自己高定西裤上全是污秽之物,他气笑了说,“算了,我换个请求,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行吗?” 再后来,盛以若就不记得,她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洗衣机的波轮滚动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低声的诉说着什么。 然后,她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盛以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她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儿,她确定傅兆琛来了。 盛以若翻身下床开门出去,就见陈晚柠坐在客厅在看电视。 她回身,“小兔,你醒了?” “傅兆琛那个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的王八蛋呢?” 盛以若的话彻底让陈晚柠笑出声了。 “占你便宜?小兔,你把他吐得洗了三遍澡,围个浴巾在寒风中等贺羽送衣服的便宜,好像不太有人愿意占吧!” 盛以若,“......” 陈晚柠见此笑得开心,“不过,我看他煮醒酒汤和小米粥的时候,他傻乎乎地在那摸嘴唇,估计是偷亲你了。” 盛以若脸一阵青白,“陈晚柠,你屁股歪了,知道吗?” 陈晚柠嘿嘿一笑,而后指了指旁边沙发上一堆包,“都大放血了,我得给金主爸爸说两句好话。” 盛以若站在楼上没太听清,以为陈晚柠说她自己是金主爸爸。 她翻了白眼,“等我一会儿来拆盒子,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柠檬,一会儿把门禁密码改了。” 陈晚柠看着盛以若回房间的身影,她小声嘟囔,“小兔,我现在看傅兆琛可顺眼了,替你顺眼,密码我还可能告诉他。” 一想到傅兆琛要买下芙蓉景苑送给盛以若当惊喜,陈晚柠心中傅兆琛的形象犹如高山一样伟岸。 尤其是听陈君寒说傅兆琛还是借钱买,至于借钱原因,陈君寒没多说,只说傅兆琛为盛家做了很多,包括砸钱。 盛以若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傅兆琛,他正在开会,接起,“喂,睡醒了?” 会场众人,“......” 就见傅兆琛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盛以若气急败坏的声音,“傅兆琛,谁让你吻我的?” 傅兆琛一顿,盛以若居然记得。 他轻笑,“本能!” 盛以若气的回怼,“亲完你就跑,你这不是叫龌龊?” “不是,是我发现我亲你的时候你不冷静,不符合咱俩的冷静期标准,”傅兆琛忍着笑,“所以,我回公司先冷静一下。” 傅兆琛,“小兔,你说你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为什么冷静不下来呢?” 盛以若耳边来了个短信提示音,她尴尬地秒挂电话,下意识地打开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