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卧室的灯没调,所以明明晃晃的灯光下,傅兆琛觉得有点唐突,盛以若刚才那得意又俏皮的小模样明明就在嘲笑他。 浴室内先是哗哗的流水声,而后则是水舀打水浇在身子上的声音。 傅兆琛眼前呈现出盛以若最原始的样子,她被他弄哭时水汪又软萌的大眼睛。 他喘着粗气起了身,一把就薅下了贴在他脸上的面膜,而后去了次卧去洗脸。 盛以若吹干头发出来时,卧室的灯调得昏黄又暧昧。 她四下张望却没见到傅兆琛,倒是两人的双人床上放着她工作室的珠宝装饰盒子。 她好奇里面装的什么,她坐在床上去拆盒子的包装,一层一层的打开才看到首饰盒子。 盛以若心跳如鼓,她心里想的是傅兆琛是不是要向她求婚? 此时,傅兆琛已经从衣帽间走了出来,他垂着眼眸看着专注拆包装,都没发现他的盛以若。 首饰盒打开,这里面竟然是盛以若之前戴着的腰链,当初她以为丢在了第一次和傅兆琛去圣托里尼的别墅里,没想到竟然一直在他这里。 这条腰链是她妈妈容琳给她在果觉寺求的,保平安,增桃花。 当时,她以为傅兆琛和段雨禾在一起了,她萎靡不振,总是动不动就哭,还是她妈妈给她求了这个。 盛以若的妈妈容琳说,“从此以后我们小兔平安喜乐,桃花缠身,兆琛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她喃喃自语,“妈妈,傅兆琛没有离开我。” 站在她身后的傅兆琛一顿,随即欺身上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话音落,他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而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攥取她口中的香馨。 盛以若沉溺在他的亲吻里,因为上次她独自去见了夜遇城,他一直不高兴,两人也没有过。 隔几日的热情就像喷薄的火山,激情四射,熔浆一般融化了两人。 傅兆琛剥落了盛以若的睡裙,而后拿过那条带着金色铃铛的腰链系在她细白的腰肢上。 他的嘴唇带着炽热一寸一寸地沿着腰链吻着她的腰肢。 傅兆琛舌尖勾住腰链的瞬间,金玲清脆的响声让盛以若紧绷的神经松弛后又被他亲吻再次变得紧绷。 她忍不住抬起翘臀,两手推着傅兆琛的脑袋,“哥哥,别闹了,我受不了....” 傅兆琛却没停下来,反而去亲吻那只小兔子胎记。 傅兆琛是一个照顾另一半情绪和感觉的男人。 “明明很喜欢,其实...我也喜欢。” 话音落,傅兆琛继续,架在他肩膀上的两条腿微微轻颤直到绷直了脚背,脚尖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 盛以若嘤咛的喘息声后,傅兆琛才开始另一场属于他的征途。 良久,快慰感像惊涛巨浪一般将他推到了欲望的云巅。 他伏在盛以若纤细的肩膀处,用灼热坚硬的肌肉线条给她留下旖旎的春光。 盛以若抚摸他脊骨旁的肌肉,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感让她昏昏欲睡。 夜里,盛以若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一个小青蛇爬到了她的床上,最后盘成一团在她肚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