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厉害....” 又觉得赞扬傅兆琛是个缺德的事儿,他又嘟囔,“我比他还厉害,嘿嘿....” 第二天,盛以若没起来,她迷蒙间感觉有男人的丝滑的领带落在她的胸口,而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盛以若太累太困了,她眼皮都没掀一下就翻身继续睡了。 她又听到男人若有似无的一声闷笑。 等盛以若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忙起身穿衣下楼。 容琳悠悠地抬头,“起来了?小兔。” 盛以若尾音发颤,“妈,兆琛呢?” 带着哭腔的询问逗笑了家里的阿姨,她端着给盛以若熬的燕窝粥笑说,“傅总早就走了,这会儿估计已经登机了。” 盛以若有点想哭,她心里埋怨这个狗男人前一晚折腾她。 难道就是不想和她正经八百的告别? 怕她伤心,怕她哭? 容琳被自己小女儿的表情逗笑了,“昨晚上睡得那么晚,起不来怨谁?去洗漱下楼吃饭。” 这话像极了盛以若上学时候,容琳说的话。 盛以若咬了咬嘴唇,“好。” “家里一会儿有客人过来,”容琳放下茶杯,“你要抓紧了。” 飞机上,傅兆琛睡觉补眠,坐在一旁的贺羽看着自家老板心生羡慕。 早上初见,他就发现傅兆琛的神情餍足又有点空洞,昨晚春宵帐暖是必然的,他嘴角勾了勾想起昨晚他送陈池时落在她眉心的一吻。 只是,那一吻换来了一巴掌,幸好贺羽擎住了她的手。 落地后,贺羽和季沉取了行李,就见他们老板高大的背影有点踟蹰。 他两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又放了进去。 贺羽推着行李车上前,“傅总,你紧张吗?” 傅兆琛被一语中的,他脸黑了几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紧张了?” 贺羽小声嘟囔,“两只。” 出站口,傅兆琛远远就看到了举着牌子的身影,她扎着马尾辫,和他一样的桃花眼在四处寻找。 两条似蹙非蹙的眉看得出她的紧张。 傅兆琛向她走去,只是每走一步,他的指尖都在抖。 到了来人面前,傅兆琛颤声,“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