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才发现周围都是刑警队的便衣,冷放笑着说,“我师父和我说一定要重视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背后还有大案。。” 他压低了声音,“我师父说他跟您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了,他格外交代让我上心。” 傅兆琛握冷放的手又紧了几分,“感激不尽。” 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冷放介绍,“这位是新上任的冯院长,之前的院长已经收监了。” 冯院长很客气,“盛先生和盛少刚用过夜宵,人马上就过来了,您等一下。” 傅兆琛一听站了起来,他哪还坐得下,他现在可谓是心急如焚。 祁曜和方知霖也紧张地站了起来,杜自持更是依靠着门时不时地撩一下头发,捻捻手指。 傅兆琛长舒了一口气,他背过身看向了院长办公室内陈列的证书分散注意力。 片刻就,脚步声传来,傅兆琛神情僵冷了一瞬,他忽而想起他和盛以若偷偷谈恋爱的时候,盛谨言看他提防又无奈的眼神,盛以珩揶揄又调侃的语气。 推门声响起,傅兆琛猛的转身。 盛谨言和盛以珩站在门口,两人神态自若。 只是两人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看得傅兆琛心里难受。 傅兆琛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叫以前的称谓,他哑声,“盛伯伯,二哥!” 盛谨言环顾一周,眼神阴恻了几分,“兆琛,容琳和孩子们呢?” 盛以珩揽住盛谨言的肩膀,“爸,咱们俩不在的这段时间,妈妈一定备受煎熬,她不过来才是对她好。” 听到两人的对话,傅兆琛着实松了一口气,至少父子二人的行为举止是正常的。 方知霖和祁曜对视一眼叫人,“盛伯伯,二哥!” 盛以珩尴尬地扯出一抹笑,“以前你们捅娄子闯祸都是我给你们擦屁股,没想到我今天要被你们三个混小子解救出去。” 傅兆琛垂眸浅笑,“二哥,我们这算是还人情,您以后别给我们穿小鞋是真的。” 说完,他仔细打量盛谨言和盛以珩,他们比失踪前瘦了一些,状态和气场还和以前一样。 尤其是盛谨言依旧是气定神闲,风流恣意的模样,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偶尔流露出的阴恻目光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盛谨言抻了一下裤腿坐在了沙发上,他沉吟片刻才开口,“兆琛,你容伯母...还好吗?” 最后的几个字,他嗓子沙哑了。 听得傅兆琛眼眶泛红,他点头,“都很好,她在等您回去,我来之前去芙蓉景苑说我来北疆,只说找到了您的线索,我怕她太激动了,这几天休息不好。” 盛谨言听此点头,他垂眸间,傅兆琛看到有眼泪落下。 盛以珩双手插在病号服外套口袋里,“爸,咱们出去再说吧,好多事,好多人,咱得慢慢整理,好好收拾....” 气场这东西很迷幻,一句话就让方知霖等人震耳发聩。 傅兆琛接过季沉手中提着的购物袋,“盛伯伯,二哥,我给你们带了衣服,换了衣服,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