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 傅兆琛摸了摸鼻子,他笑容明媚,“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您夸奖我,我一直以为您很讨厌我。” 盛谨言的桃花眼挑得肆意,他嘴角含笑却没说话。 他从来就没有讨厌过傅兆琛,相反他很喜欢傅辰的这个长子。 从小到大,傅兆琛的代名词就是优秀,无论是学习还是音乐,他都做得很好,甚至达到了某种造诣。 傅兆琛一表人才又机敏睿智,遗传了他爸爸傅辰商业头脑,在做生意和看事的远见上更是一骑绝尘,是一个十分优秀的青年。 从始至终,盛谨言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早地与傅兆琛谈恋爱,而不是不让她与傅兆琛谈恋爱。 看着眼前的小女婿,盛谨言把杯子推了过去,“不是不喜欢你,是觉得你有进步空间,去给我倒杯茶。” 傅兆琛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而后笑着起身去倒茶了。 盛谨言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女婿有一天会和他的宝贝女儿差一点走散了,不怨两人,只怨奸人作梗。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盛以珩闭上了眼睛佯装睡觉。 他把傅兆琛与他爸爸的对话都听了一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他脑中一遍一遍地响起那几句话,其中有一句是夜遇城给他大姐盛以夏下了十年的避孕药。 盛以珩握紧了盖毯,他不能忍受这些苦楚加注到他的家人身上。 下午,傅家的司机和保镖接到了人。 傅兆琛一上车就说,“去医院,快点开。” 傅家的司机当然明白傅兆琛有多心急,他笑着说,“先生吩咐了,让我们安全把您和亲家公送去医院。” 埃尔法的商务车过来了四辆,还有两车保镖,可见傅辰早就考虑考虑周详了。 到了医院傅兆琛的脚步很快。 盛以珩嗤笑,“傅兆琛这大长腿紧着跑,这要是给他安俩翅膀,他昨天就从北疆飞回去了。” 盛以溟笑着应答,“要是遇到了西伯利亚寒流,那他会不会冻成鸟人标本?” 盛谨言回身瞪了盛以溟一眼,他选择即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