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场,“我老婆身娇肉贵得揍不疼你,我替她揍。” 盛以溟笑着说,“行,你来揍。” 说话间盛以溟将盛以若揽进怀里,“让三哥抱抱,我们家的小公主受委屈了。” 盛以若上手狠狠地拧了盛以溟一把,“你不就是想做英雄吗?把夜遇城弄死,你也不活了?你怎么总这么极端?” 盛以溟承受着她的掐痛,“没想弄死,想用药物弄残弄傻,我可以完美犯罪的,还有....” “闭嘴,”盛以珩冷声呵斥,“盛家的孩子不能有案底,收起你那些想法和心思。” 此时,宝宝醒来了,傅兆琛托着小孩的脖颈将孩子抱了起来。 这个阶段的婴儿还看不清人,但他还有在妈妈肚子里的记忆,傅兆琛哼着自己胎教的音乐逗弄着他。 宝宝却不买账,大声地哭了起来,甚至比刚才哭得还要急。 傅兆琛神情一顿,“儿子,胎教的时候你听到这个曲子就不踢妈妈了,明明很喜欢,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宝宝哭得更大声了,傅兆琛耐心地哄着,看着黑黄黑黄的孩子,他抽了抽嘴角,“这孩子怎么肤色一点都不像我和以若?就算是我俩肤色综合,他也不能这么黑呀?” 盛以溟走了过去,他看了看孩子,“现在是黄疸期,退了黄疸,他的肤色才能白回来。” 他嘴上打着响逗弄着宝宝,可他依旧哭。 傅兆琛皱眉,“他是不是饿了?” 盛以若下床过来查看,“不应该啊,他刚吃完没多久。” 盛以溟则又说,“再观察两天,生理性黄疸就多吃多拉,病理性黄疸就要入院治疗。” 傅兆琛心很慌,这么小,这么软的孩子入院治疗? 盛以若从傅兆琛怀里接过孩子继续哄,但他还是哭个不停。 这时,南艺领着陈晚柠走了进来。 因为盛以若做通乳,两人把男士都捻了出去,外边有保镖守着。 南艺则和陈晚柠在走廊尽头的会客室交代林管家晚上的盛以若的膳食安排,还有盛谨言等人的餐食安排。 一进门就听到孩子哭得很大声,陈晚柠忙走过去,“来来,干妈抱。” 孩子到了陈晚柠的手里,他便蹭了蹭不再哭了。 傅兆琛不解,“他怎么不哭了?” 盛以溟皱了皱眉,又说,“或许,他喜欢晚柠身上的味道?” 傅兆琛,“陈小姐,你用香水了?” “嗯,是啊,”陈晚柠语气软了几分,“很淡的香水,不影响宝宝的,佛手柑的味道而已。” 傅兆琛看向盛以若,“小兔孕期的时候很注意,没有用任何香水,这孩子怎么会喜欢佛手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