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过睡袍穿在身上而后给傅明煊换了尿不湿。
干净舒爽后,傅明煊还是不依不饶地哭着。
盛以若轻声,“都怪妈妈不好,睡熟了,煊煊饿了,是不是?”
盛以若洗了手给傅明煊泡奶,而后喂了饱了小家伙。
良久,顾淮才听到盛以若在楼上的声音。
“阿姨,过来带孩子,我洗个澡。”
保育师进来抱孩子的时候扫了一眼盛以若,而后就低下头笑着接过傅明煊,带着傅明煊去了婴儿房。
盛以若觉得保育师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没多想,找了内衣和浴巾去了洗漱间。
她抬眼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脖颈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傅兆琛昨晚很疯,疯到他的亲吻都带着吮吸,像个吸尘器一样一寸一缕地不曾放过她。
盛以若解开睡袍看到自己白皙的身体上尽是斑驳的痕迹,胸前尽是吻痕,腰间甚至还有他拇指的掐痕。
盛以若倒吸一口冷气,愤恨地叫骂,“傅兆琛你个畜生!”
她将自己泡进浴缸的时候,忍不住怒火给傅兆琛打电话。
傅兆琛看展回来,正在开研讨会。
他将自己在展会上拍的照片投屏到了大屏上,正在指出上面的不足。
他手指轻触图片上的某处展柜,“这个展柜喧宾夺主了。我们要突出的是技术成果,而不是花里胡哨的装饰。”
这时,高层看到傅兆琛的电话显示——老婆来电。
因为傅兆琛正在投屏,用的是可触屏的大屏幕,手放在上面就接通了电话。
只听盛以若气急败坏的声音顺着扩音器传了出来,“傅兆琛你个畜生,你弄我一身吻痕,我今天还能出门吗?”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去睡客卧,这个月都别想碰我一下!”
盛以若泡在浴缸里气息不足带着娇媚,她哑声,“你弄我四次,你怎么想的?你晚上再过来,我就剪了你!”
说完,电话挂了。
傅兆琛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现场也是鸦雀无声。
贺羽憋着笑脸色涨红,他看着他boss在大型社死现场里耳尖泛红。
傅兆琛舔了舔了嘴唇,“那个,休会二十分钟,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然后,他就拿着手机落荒而逃。
他前脚出门,后脚会议室就炸锅了。
听到会议室的欢腾声,傅兆琛欲哭无泪,但他现在想的是绝不能搬到客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