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认真地看了起来,真的加起班来了。 傅家的聚会因为傅兆琛的缺席寡淡了很多,南艺哄着煊煊抱怨,“以若才走,你儿子就赌气不回家了,他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思念是种病,你儿子刚得病,还没到高峰期呢,且等着看吧!” 傅辰接过孩子哄着,而后抬眼看向浓情蜜意的傅斯瑜和陈君寒,又看了看在给傅斯瑶剥荔枝的秦司远。 “你们多找兆琛玩,打高尔夫,骑马,拳击,别总一天天的腻歪在一起,还没结婚呢!” 两个女婿听到岳父发话,玩命点头称是。 傅斯瑶小声嘟囔,“我爸可真双标,说到底他还是心疼他儿子。” 接下来的几天,傅兆琛渐渐适应了盛以若不在身边的生活,单调,乏味,他除了玩命的工作就是回家带着煊煊。 而盛以若也开始适应老公和孩子不在身边的日子。 她每天会按时起床陪容琳和盛谨言去医院看望大姨母容思若,她舅舅容铭一家也都在,而德国的生活节奏也真的慢。 闲适的生活节奏在医院之外让盛以若很喜欢,只是看到容思若枯槁的脸庞,和她姨父靳少霆的愁容,让盛以若也跟着揪心。 表哥靳灏则照顾着所有人的情绪,他总是睿智,儒雅,他安慰着家中的长辈,尤其是容琳。 他希望他们能尽快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抗癌最好的国家仍无法阻止癌细胞的扩散,那么平静安详地离开,未免不是解脱。与其痛苦的挣扎,从病痛中解脱才是最人道的。 盛以若从病房里出来透气,在院子里遇到了正在抽烟的表哥靳灏,“哥,你不是早就戒烟了吗?” 靳灏难掩疲惫,他掐了烟,“我妈病了后,我又复吸了,偷偷抽的,你嫂子他们都不知道。” 他拍了拍座位,“小兔,过来陪表哥说说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靳灏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脑袋,“没想到我们的小兔主意那么正,小姨父和以珩出事,我们不知道,你和盛以溟竟然瞒得那么严。” 盛以若抿了抿嘴唇,“大姨母和舅舅身体都不好。我妈那个时候还得了抑郁症,大姨父和舅妈支撑自己家都已经很辛苦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雪上加霜呢?” 靳灏苦笑,“还好都没事,盛荣集团也没事,不然,我们....” 盛以若握住了靳灏的手,“我看姨父精神状态也不太好,我怕....” 靳灏叹了口气,“我爸其实什么都懂,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了。他那天和我说我妈想安乐死,她太苦了,太痛了。” 盛以若,“......” 盛以若的大姨父靳少霆走了过来,“靳灏,小兔,明天你妈生日,我们出院吧,你妈想好好过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