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妹子的话惹来一阵哄堂笑,干她们这行的哪个不是以开-苞为荣?更何况还是个俊秀的小公子?虽说这人遮住了上半脸但是下面看上去还是很行的,就别说关了灯后都一样了!!强行收了收心神的江渊默念清心咒,暗道下次来一定得做好准备,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再次将手挪开他低头开口对着一片雪白道:“某奉命寻人不知秦公子可在此处?”磨磨唧唧了半天江渊终于说出了来此的目的,老鸨也是精明人看江渊衣着不凡又是来找他们的大财主,随即挥了挥纸扇遣散和江渊开玩笑的诸多风骚女子,而后又有意无意地用胸前的肥雪碰了一下江渊道:“公子楼上请” 有了老鸨开路被风骚女子调笑的江渊很快登上了情趣风雅的二楼,被周围吃人目光盯得发毛的雏儿心中一阵汗颜,目光扫向四周他咂了咂嘴,满春院不愧是茶馆老客嘴里都夸赞的地方,从这二楼便能管中窥豹,红漆木大柱绘画色艳,鸡翅木栏雕花精美,吊顶散落而下的锦丝绸缎更是江南出名的红绸,更别说栏杆处还有搔首弄姿娇艳欲滴的美人了,怪不得临安世家公子哥喜欢一窝蜂地扎在这满春院,就这配置哪个男人来了不想掏出胯下大斧打上几大炮。 要不说秦公子会玩呢,没等老鸨带着江渊走到秦难所在的房间,低吟婉转的女子娇喘便传入了两人的耳朵,期间还伴随着木头因为剧烈晃动产生的吱呀声,戴斗笠本就心情不爽的江渊听到这声音面色一僵心里暗骂:窝草这地儿床不好!!走在江渊之前的老鸨自然没注意后方男子的神情和心中所想,她在这满春楼听惯了呻吟,除了偶尔心里痒痒的时候会夹紧双腿外,很少能有男子的粗重喘息让她心如猫爪挠,当老鸨的十年什么样的她没见过?倒是身后这位雏儿让她很感兴趣,但这位显然和屋里如狼似虎酣战中的秦公子不同,她也只敢想想罢了。 “这位公子,要不要将秦公子喊出来?”老鸨两人停在门口,询问江渊的意见打扰人办事实在是不道德的的狠呐但江渊摆明了不会让里边的那位好受,想到苍灵可能在这看着秦难办了一晚上的事,他就一阵头疼对着老鸨出声说不用后,他在门口开始卡点。 老鸨眉眼挂着勾引离去,留江渊一人在门口屋里的人声音高低起伏了不久,便传来一阵高亢的浪叫,而就在此时门外的江渊嘴角一勾心中恶趣味顿时横生,小子玩挺嗨啊,看老子不吓软你! 砰的一脚踹开房门,霎时屋里娇喘与粗重喘气戛然而止,听音的办事的都沉默了。入房门后的江渊目不斜视挂上温和笑容,然后用脚踢上房门道:“秦公子继续,我就是来找个人” 夺笋呐!!! “江渊,你ta的有病吧!”瞬间成为小趴菜的秦难看着斗笠男子怔了片刻认出此人是江渊后当即叫骂出声,那眼神和语气恨不得将这人直接撕成碎片,找人?谁他娘的找人来青楼找,还来办事的房间找?! 上半身赤-裸,下半在被子之中的秦难满目怒火,江渊却没有心情观赏,毕竟再往下还有个探趴在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青楼小妹呢,目光离开床榻的江渊走到桌前背对秦难端起了桌上的茶毫不客气地抿了一口道:“秦公子莫动怒,小心以后硬不起来呐,我来只是想问问昨日秦公子去了何处” 拽住被子角的青楼小妹瑟瑟发抖直到江渊转身才堪堪回神,她实在想不出为何有这么荒唐的男子,看这人的衣着背影也是大家姿态,怎会如此行事?之前倒是听说过京城王家有过如此恶趣味的人出现,喜欢观人行房事极其淫荡,但那也是三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就被一众清流士子赶出了京城,眼前这斗笠男子莫不是新出现的? 胯下女子片刻间的思虑不为人知,方才还动怒的秦难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一袭杀意自眼神中喷薄而出,而后开口道:“我去何处关你何事,什么时候一个被废的侯爷之子敢打听官家子弟的事了?”秦难虽为右相之子,但因其品行不端的并未有所官衔,就连那南清三杰的名号也是沾了自家老子的光,若没有李玄黄谋反的事情或许秦难有机会在今年年底讨上一个宣义朗的虚职当当,但可笑的是这家伙竟然在青楼办事时被抓了,这浅绿官服自然也就与他无缘。 “秦公子还真是会狗仗人势”杯子放下,江渊撩开锦服掏出了他那把只能在平常人中作威作福的火铳,然后砰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让茶壶都震了震,不去管后方秦难的表情,他给自己又斟上一杯茶道:“小爷心情好跟你在这客客气气,你秦大废物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若不肯说小爷现在一枪崩了你又如何,大不了再给咱们皇主送上几个新鲜玩意将功补过,倒是你-秦大公子,若是今日真的死在了这地儿,我倒要看看京城谁敢替你喊一个冤字!!”江渊端起茶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放下茶杯,苍灵一夜未归这小子却在这爽了一晚上,按苍灵的脾气秉性定然不可能在这浪费一夜的时间,除非是出事了而秦难在来这之前定然是还去了别处。 后方微眯双眼的秦难咬牙切齿,一时难进难退,他深知眼前这人从不按常理行事,今日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