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止的倾盆大雨是众人的意料之外,王子滕也没有想到连老天都帮助江渊,下雨时,江渊的诸多热武器都受到了限制,可当雨停了下来之后,其犹如虎添翼,当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扔进人群中之后,他的将士如同变成了瞎子,而他也进入了短暂的失明状态,需要战斗的人失去了双眼与掉了牙齿的老虎没区别,虽然拥有锋利的爪子可以胡乱撕咬,可总归不能锁定目标,更别说准确击杀敌人,原本的敌对战斗变成乱站,失明的将士心中害怕着急挥刀乱砍,时不时的就误伤队友,还有着没心理素质差的人,直接扔掉了武器抱头喊叫,当然怕死乱撞的也有。 江渊站在堂屋门前在看的嘴角上扬,这一战,胜负已分。 王子腾在对面看的咬牙切齿,本该是必胜的局面,因为大雨的停止让他们前功尽弃,眼看他手上的将士不断倒在泥泞的地面,他骂了一声“贼老天!”而后猛甩衣袍离去。 跟着他的狗腿子,有些不甘心的向外看了一眼,也跟着离去。 江源并没有注意到主谋的离去,静静的看着已经所剩无几哀嚎的将士,他对着五人出声道:“留两个活口” “…….” 战斗结束后,身上或多或少带些伤的五人被孙思朴拉下去治疗,而江渊与霍言两人则是审问起了被绑住的将士。 不出所料,在第一遍的询问的时候,没有一人愿意说出他们上面的人,江渊最不怕的就是嘴硬之人,毕竟他的罗织经可不是白看的,招呼霍言拿来水盆板凳等物件,他再询问了一次有没有人要说。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将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而后淡淡道:“痛快死的方法不要,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些畜生的骨头有多硬” 说要,江渊便提起一个跪在地上的将士,在霍言的帮助下,两人将其绑在了板凳上,蒙眼,在额头开一道小口,屡试不爽的水滴刑再次上线,非是江大少爷心慈手软不喜欢用酷刑,而是因为在这个年代折磨心理才是最狠的刑罚。 这六个被绑架的将士,不说是意志坚韧之辈,但至少寻常刑罚绝不能让他们开口,他们坚信小敏,这次出门肯定没有带刑具,所以对于他的威胁也不放在心上,头掉了碗大个疤,在他们决定要追随上面大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可能被弄死的准备。 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江渊并未对他们都用酷刑,而是换了一种他们从没有见过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看上去有些简单,甚至在他们眼里没有一点威慑力。 在板凳上躺着的将士行被行刑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而一旁跪着的另外五个人看见这一幕都觉自己的袍泽,实非大丈夫。 盏茶时间过去,躺在板凳上的教室已经开始出生求饶不停的再说:“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这个求饶声无疑是在江渊的意料之中,所以当其开口之后,他便出声让霍言将这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屋子。 等候霍言归来的时候,他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了五人前面,再次出声询问跪着的几人,他道:“诸位,我猜你们应该不想躺在那个板凳上吧,方才那人的状况你们也见了,若是我再来一遍握想你们其中应该没有人能够扛得下来” “贼子狂悖,我等誓死不言!”江渊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跪着的人出声打断,其声怒吼,激动无比。 江渊听见这声音,止不住的心中发笑,这林子大了还是什么鸟都有,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俘虏这么一硬气的。 压下心中想继续开口的心思,他向着出声之人瞧去,说话的是一个双目圆睁之人,模样五大三粗唬人无比,但江大少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不可能因为其大喊两句就被吓到,相反的,江大少爷非但没有害怕,还甩了甩手靠近此人,正当其又想开口怒骂江渊之时,甩完手的江大少爷抬手就是一巴掌。 “贼子胆敢辱我!” 被打的将士情绪异常激动,若不是其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他恐怕早就起来与江渊博了命。 “辱你!尔等这种畜生打了我都嫌脏了手”江渊面色很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一脚将此人踹到了地上,而后抬脚踩着此人的头对着是另外的四人道:“我再给你们个机会,现在我问你们答” “卑鄙小人,放某起来!”地上的将士说话含糊不清,打断了江渊的讲话,脚底用力踩,他听着惨叫声继续道:“我问了,你们打作为交换,我让你们死得痛快点,你们有半盏茶的时间考虑,方才出去那人你们也都看到了,等其回来,你们在想做这个选择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表面上看着温和的江渊现在犹如一个恶魔,他们也不曾听闻京城中的江世子是多么的作恶多端,嚣张跋扈。怎么这会儿到他面前变得如此残暴不堪?地上将士的脸皮已经被磨破,开始渗出血来,可上面踩着得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