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隆起身拱手低头,正经的和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说了最后的再见,后者起身同样回礼,郑重其事,随后聊了许多的两人一同出了房间门。 与此同时,云溪宛这边,策马的杨修远刚到此处已经有了一会时间,因为江渊身上有伤的缘故,所以早早到了的杨修远只得在院子中等着,并且还有几个将士再让他身边不走,也不知道是为了保护云希望,还是说杨修远长的太危险缘故。 在云溪宛带了不多时,又有一名青年人到来,相对于杨修远还能够进门,外面的陈大公子就只能在外面等着了,感觉自己和江渊关系不错的杨修远见到这一幕,当即心中就平衡了许多,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比起来还有闲心想这件事儿的杨修远,外面的陈安邦此时已经在咒骂江大世子了,其他的不说,就单是他的虎叔说了已经提前告知,那个京城官儿敢不给面子的,可到了江渊这儿,非但没有把他奉为坐上宾,反而将他拒之门外,这不是明摆着给他难看,不给他陈家面子? 两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对江渊都有些生气,而在床上趴着睡的江大世子此时正在和周公探讨到底要娶几个老婆,食髓知味的初哥一日耗尽体力,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恢复过来的事情,所以等着他的两人注定等不来早起的江渊。 日上三竿,幽幽醒来的江大世子倒吸着凉气,因为胳膊麻了。 一直守在门口等着屋内发出声音的云溪宛将士听见这道声音,而后等了片刻敲响了房间门,江渊在其内出生作答,前者道:“少爷,门外有位陈公子和杨公子等您许久了,您看要不要将他们请入正堂?” “去吧,告诉他们我一会就到”想起来昨日彪炳大汉前来找自己的说得事情,江渊暗自叹了一口气,听到回答的将士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门外又出声道:“少爷,这里还有送您的一封信件,要属下给您送进去吗?” “放在门口就行” “是,少爷”将士拿出信件来放在门口,而后离开,江渊露着两个屁股蛋子自然不可能让手下人进门,这种容易尴尬的情形,他可不想体会。 “两位,跟我来吧”在院子中的铁柱请两人入正堂,没有见过面的杨修远和陈安邦互相打量着对方,都不知道为何这人会和自己一同来到此地。 入了房间,铁柱让手下人奉了茶水上了糕点,而后便离去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一人吃东西,一人喝茶,看上去倒也是毫无违和感。 艰难给自己床上衣服的江大世子在一炷香之后才堪堪走出房间门,没办法,剧烈运动之后,他本来快要结痂的伤口崩开了,若不是为此,他这时候还真不用这么难受。 开门出房间,他朝着正堂走去,站在拱门处守着的将士见状想要搀扶着江渊,后者拒绝,这样被人搀着走,总感觉自己是个废物一样。 “.......” “两位,久等了啊”来到正堂的江渊给两人打招呼,吃点心喝茶的两人止住自己的动作,而后齐齐起身,杨修远很是着急,想来也是知道了公主自杀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见到江渊之后一副失态模样道:“江兄,你可算来了,快说说我该怎么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你先别急,公主的事情已经在酝酿中,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会有结果” 江渊看完信件之后,还是很佩服杨隆的,至少能为自己晚辈做到如此地步,绝对能算的上是用心良苦了。 “真的假的,江兄可别骗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在东南境九死一生啊!”杨修远还是担心,毕竟事关公主,他还是少了点自信。 “你不信我,不信你家太爷,这封信你瞧瞧,看完就明白了”江渊就知道杨修远心中肯定担忧,将今日刚收到的信件拿出来,他递给杨修远而后便走向了陈安邦。 “陈大公子,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是想要江某的命吗,如今我在这儿,你来拿不来?阴阳陈安邦的江渊可不是不记仇的大方君子,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至于不敬的,那不得掏出来猎枪。 “江渊,你少在这得意,若不是我爹有交代,你以为你还能好好活着?!”陈安邦一想到要在江渊这里寄人篱下,他家就浑身不舒坦。 “得意?陈安邦,你此时应该庆幸你有个好爹,不然今日你说什么都走不出云溪宛来,本世子不是什么大善人,不是你那父亲跟我说了两句好话,你现在能不能走出大理寺都难说,你哪里有资格跟我龇牙咧嘴?” 江渊邪魅轻笑,他也是刚知道韩清晏和婚丘还有牵扯,不然那的话,这陈安邦如此猖狂跟他过不去,他怎么可能放任其嚣张,到底是韩清晏开了口。 “你这云溪宛,小爷才不稀罕!”陈安邦不敢威胁江渊,不服气的回怼了一句转身就准备离开,江渊见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