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几个丫鬟婆子齐刷刷地跪下给苏瑾宁磕了个头。 苏瑾宁虽然不习惯这种行为,但也没有阻止。 改变不了环境那就只有让自己慢慢习惯这些了! “快起来吧!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恳请婆婆不要怪罪于我!” 她又笑着对那位婆子说。 “老奴姓王,是少奶奶的陪嫁嬷嬷,苏姑娘快别这么说,真是折煞老奴了!您救了我家少奶奶,老婆子感激还来不及呢,怎敢说怪罪!” 王嬷嬷非常诚恳地说道。 苏瑾宁抿嘴一笑,又对她说:“王嬷嬷,伯母的药方子可否能借来一观?” 王嬷嬷先没有答话,而是将视线转向了谢怡君,得到她的首肯后才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张方子,恭恭敬敬地递给苏瑾宁。 苏瑾宁拿起方子边看边点头。 这位大夫的字写得工工整整的,方子也开得极为妥帖。 她想了想,把其中两味药的分量稍稍改了一下,然后递给王嬷嬷。 “这位大夫开的方子甚是妥当,用着效果应当不错。我这里稍稍改了两味药的分量,你们可把此方子给那位大夫看过。如果想改的话,就按新方子制作药丸,不想改的话,就照着旧的方子抓药,也是极为妥帖的。” “多谢苏姑娘!” 王嬷嬷感激地看着苏瑾宁,郑重地向她行了一个大礼。 少奶奶的心疾之症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从小到大受了不少苦。 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的神医,开了这个药方子。少奶奶用过之后,果然精神大大不同于往常。 只是从此再也没有神医的踪迹。 去岁,因祖母仙逝,家公陈午亭丁忧在家,携一众子孙回到祖籍襄陵县城长住。 不曾想,竟然碰到了一个小神医。这可真是少奶奶的造化呀! 苏瑾宁坦然受了这个大礼,又说道:“伯母,这些天抢孩子的事件屡有发生,请伯母一定要看好玉玉,出门多带些人手,千万不能再着了人贩子的道!” 苏瑾宁想到萧策说过的话,赶紧提醒了一下谢怡君。 “谢谢宁儿!宁儿真是我母女的贵人!伯母改天必登门拜访!今天已耽搁半天了,伯母急着赶回去有事,这就告辞了!” “伯母,您就别那么客气了!欢迎到我家来!伯母慢走!” “王嬷嬷,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来福拖着一个年纪约四五十岁的老大夫奔过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王嬷嬷面不改色,等那位大夫匀了气息,才笑盈盈地把一个银子锭子塞到那个老大夫手里。 “这位大夫,不好意思了,我家少奶奶没事了,劳您跑一趟了,这是出诊费,您收好了!” 那老大夫心里非常生气,但是一掂量手里的银锭子可不轻,就忍下了这口气,冷啍一声,头也不回地返回去了。 “少奶奶,这个抓到的人怎么处理?” 王嬷嬷看着老大夫走远了,又向谢怡君请示道。 “带回县城,送到衙门里,请周大人定夺!现在就出发吧。“ 谢怡君沉吟半天,冷冰冰地说道。 ”是!“ 王嬷嬷恭敬地应下了,转头就去安排好了一切。 此时,车夫把马车赶了过来,谢怡君带着陈雨棠,在丫鬟婆子的服侍下,坐上马车,再次和苏瑾宁辞行后,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