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自有周大人论断! 倒是蓝爷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人。她的胳膊被卸掉半天了,疼得哇哇叫,也没见蓝爷怜香惜玉关心一下,想办法帮美人减轻痛苦,反倒在这里和我纠缠不停。 唉!真替你的女人不值啊!” 苏瑾宁慢悠悠地说道。 她那自然放松的情绪,真的不像是一个摊上人命官司的人。 连旁边的苏慧佳都心里一紧,该不会是这个死肥婆想到了什么对策吧! 后来又一想,人都死了,现在就在马车上呢,她还能逃掉不成! 蓝禺听到这番话后,脸色稍稍变了变。 其实苏慧佳那个愚蠢的女人遭了什么罪,胳膊被卸了什么的,他一点也没有关注到。 心里也更不会感到丝毫的心疼。 要不是她还算听话,又是娴儿的亲侄女儿,他才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呢! 想当年,娴儿曾经眉飞色舞地跟他讲述过,她的侄女是如何可爱,如何聪慧…… 谁知道长大后会这么愚笨! 罢了,看在娴儿的份上,该帮的时候尽量地帮吧! 蓝禺叹了一口气,挥手打了个手势,随行的人便飞快地跑过去,替苏慧佳和丫鬟杏儿接上了胳膊。 假惺惺! 苏瑾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去理会蓝禺。 “民女见过周大人,见过赵乡绅!” 她依照礼法,带着酒坊的所有人,给周维生和赵有福见了礼。 “你就是青弋酒坊的老板?殴打当差的衙役,扣留无辜人员,你可知罪?” 周维生沉着脸,表情严肃,威严感十足。 他的心里却说,打得好! 那个大肚子头领朱财仗着自己有亲戚在京城里当官,天天不服管教。 他早就看那个大肚子不顺眼了!奈何官高一级压死人。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竟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他的心里怎么挺高兴的呢! “周大人此言差矣!这些人明明是假冒衙役,强闯酒坊,心里还不定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怎么可能是官差呢! 民女曾经问他们,强闯酒坊可有办差证明?滥用私刑可经周大人允许? 他们却无法回答得出来! 这不是假冒衙役是什么?” 苏瑾宁面带笑意,不急不慌,不卑不亢。 摆事实,讲道理。 直把大家说得连连点头。 “胡说!她扰乱办案秩序,把我的骨头都捏碎了!疼死了!周大人,你要明鉴呀!” 大肚子头领朱财忍着疼痛,半天才说完一段话。 “我碍着你们办案了?笑话!我的人让你们绑到树上抽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你可有想到过此举律法不允许?人死在酒坊外面,你却没有第一时间保护现场,通知仵作验尸,反倒急急地令人把尸体搬到我的酒坊里,是何居心?” 她非常生气。 这些人死猪不怕开水烫。 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强呀! 但是不好意思,讹错人了! 她苏瑾宁是那么容易被人暗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