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冬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娄天钦知道你来吗?” 姜小米道:“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我想应该没有必要跟你汇报吧?” 得亏拉冬是个男人,要是个女的,她都快怀疑,拉冬爱上娄天钦了,不然怎么会张口闭口都是他? 拉冬并未计较姜小米的出言不逊,今天的他看起来格外温和,格外彬彬有礼,姜小米甚至还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陌生的善意。 “看来他是同意了,真羡慕你们的感情。”拉冬慢悠悠道。 姜小米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多谈论自己的家庭,她道:“拉冬先生,我第一次做助理,很多地方不是很懂,希望你能给我几天时间适应。等我适应好了,肯定不会让你太失望。” 拉冬睨着她:“其实你用不着有那么大的压力,我这个人挺随和的。” 姜小米惊悚不已,随和?都快把她公司搞破产了,还好意思讲自己随和?他随个屁的和啊? “是啊,你是挺随和,看出来了。” 在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拉冬跟姜小米谁也没说话,光瞅着对方咧嘴笑。 拉冬笑姜小米羊入虎口还不自知,姜小米笑拉冬像个大傻b。 …… “你!个!大!傻!b!!”此魏家老宅的书房里,陈锐恨铁不成钢的痛斥着身边的少女:“知道你那种行为叫啥吗?” “叫啥?”茶茶懒洋洋的反问。 “叫傻b!我跟你讲,你还不是一般的傻,你已经达到顶峰了,你是傻b中的战斗机!” 陈锐顺了一把头发,将汗津津的脑门露出来:“平时你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变得跟智障一样?” “喂,你已经构成人身攻击了。” 陈锐绕到茶茶跟前:“你知不知道害臊?啊?” 茶茶忍无可忍的把笔拍在桌上:“什么叫害臊?当初你把头发染的跟鸡毛掸子似的,谁跟你站在一块儿都觉得跌份,我要是害臊,早就离你八百米远了。” “那能一样吗?你赶着往上贴,他只会觉得,得来全不费功夫,以后根本不会珍惜你的。” “不会!”茶茶斩钉截铁的为魏少雍辩白:“他不是这种人,而且我昨晚也看了他一次,礼尚往来嘛。” 陈锐肺都要气炸了:“这种事你也跟人家礼尚往来?” “我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在茶茶的认知里,既然关系都已经确定下来了,大家也别藏着掖着了,多累啊。 说句难听的,十年二十年之后,都是上下铺的哥们,早几年跟晚几年有区别吗? 陈锐目光定格了片刻,忽然问道:“万一中间出什么岔子呢?你怎么办?” “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的?” 陈锐也不想这么说,但谁叫魏少雍太强大了,他想宠茶茶,那绝对能把她宠上天;但若想伤害茶茶,也一样能把茶茶伤个透心凉。 “姑奶奶,麻烦在结婚之前您老收敛些,结婚以后再奔放也不迟。” 陈锐鲜少会露出这般严肃的表情,茶茶心莫名的慌了一下。 “我这样真的不合适?” 陈锐闭了闭眼睛:“我虽然不能为所有男性代言,但是,据我所知,绝大多数的男人对于送上门来的女人,都不会拒绝的,白来的便宜谁不会占?你长点心吧。” 茶茶反射弧有些长,昨晚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会子倒是觉悟了。 陈锐害怕自己说的话太过,连忙缓声安慰:“当然,我相信魏少雍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茶茶咬着笔杆,一脸的若有所思:“你说的好像有点意思。” 陈锐:“你给我记住啊,女孩子绝对不能跟爷们似的,你得学会害羞。欲拒还迎晓得吧,这样才能招人喜欢!” 茶茶挑剔的打量着他:“你可拉到吧,你这么不要脸,那姑娘还不是都愿意往你身上贴。” 陈锐指着自己:“你跟我比?你小心魏少雍打断你的腿哦。” “他敢!”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伟岸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管家跟随在身后。 茶茶一看到是魏老爷子连忙起身迎上去。 魏老爷子开口就问:“囡囡,刚才我听陈锐说魏少雍要打断你的腿?” 茶茶笑起来:“爷爷你误会了,陈锐的意思是说,假如我……” “爷爷——”陈锐急忙打断她:“我说的是假如茶茶不好好学习,魏少雍会打断她的腿,茶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