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反应也好奇怪,为什么要说我不乖了竟然欺骗姐姐,我从来都没做过这种事吧?而且突然想起来教导我也不对劲,说什么‘小善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锻炼怎么连子/弹都躲不过去’……我明明能躲得过去啊。” 旁边鬼杀队的我妻善逸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糟糕,这内情可能和他有关。 ——什么啊?这家伙梦里的姐姐也太可怕了一点吧?就算是他们两个长得完全一样,所以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二重身,也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就冲着自己的弟弟开/枪吧?而且在他被开了一身枪/眼三振出局之后,明显是这家伙又被他姐姐找上,继续了之前没结束的“教导”……哪有这么可怕的“教导”?弟弟要有几l条命才够姐姐杀的啊?! 有这么可怕的姐姐,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现在觉得你很值得钦佩了……虽然还是好可怕。”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表情复杂地咕哝了一声,随后视线略过怀里抱着柴刀一脸懵逼的自己,看向了仍旧处于沉睡状态的其他人,露出了担忧且惊慌的神色。 “总,总之,现在应该把炭治郎他们叫醒吧?他们手上连着的绳子 总觉得是什么很可怕的道具, 说不定就是让大家睡觉的罪魁祸首——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现在该怎么办啊!!!” 抱着柴刀的我妻善逸先是煞有其事对“很可怕”这回事感到由衷的赞同,随后才皱着鼻子嗅了嗅,露出了一副与另一个自己对比相比之下可能专业一点儿的表情,畏惧地摇了摇头: “没有迷/药的味道……呜哇,这样一想就更可怕了,大家都不是正常的入睡。” “肯定是有什么鬼的血鬼术吧?和绳索有关系的那种。”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打了个哆嗦,嗓音也开始发抖: “就是那种、那种又奇怪又可怕的血鬼术,这一次的比起之前遇到的鬼要更可怕,居然会让人毫无预兆地睡觉,如果不是我们两个醒得快一点儿,说不定被吃掉的时候都不会察觉,莫名其妙就进到鬼的肚子里了!” “血鬼术?更奇怪的名字出现了,是超能力吧?异能力那种。” 我妻家的善逸嘟囔了一句,随后金黄色的大眼睛突然一眨,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当即立刻就举起怀里抱着的柴刀,提议道: “既然你说绳索肯定有关系,那不如就把绳索直接砍断——”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沉默了一下。 “……可是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因为破坏了什么媒介,导致炭治郎他们醒不过来啊。” 听到这种担忧,我妻家的狠人也犹豫了起来:“……好像也有道理。” 上一份工作好像也有相关的忌讳来着,比如说什么被幻术师潜入梦境是如果强行打断幻术,有可能导致两人的意识都无法脱离……上上份工作也听说过,精神系异能者发动精神攻击后如果不采用正确方法解除,说不定被攻击的家伙就永远也醒不来了什么的……所以这究竟该怎么办呢? 我妻家的善逸缓缓把目光挪到了地上缩着的几l个面生的家伙身上,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抱着怀里冲击力很强的柴刀,犹犹豫豫冲着另一个自己开口: “那,那要不然,从另一个方向上试一试?” “另一个方向?” 鬼杀队我妻善逸疑惑问道: “什么方向,怎么做?” “把这几l个家伙鲨了吧。” 当着鬼杀队我妻善逸的面,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用仿佛讨论晚餐吃什么的语气,挂着和梦境里那个粉头发大姐姐对着他开/枪时极其相似的神色,像是随口一提一般,面上还挂着瑟缩的神色,就这么轻描淡写建议道: “绳索和这几l个敌人连接着,可以先把他们处理掉试试看,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村田先生他们了……咦,你的表情好奇怪,怎么了,难道突然牙疼?” 说到最后一句,这家伙竟然还注意到了另一个自己的表情突然就变了,略带点担心地看过来,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说法哪里不对的表情,还关心了一下他的牙齿健康。 “是蛀牙了吗?” “……”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缓缓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发出了由心而发的惊恐尖锐肮脏爆鸣: “咿——呀!!!!!!你这家伙!!!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