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好,那么我应该有资格以通敌之罪,枪毙你了吧?” 乾江把步枪扔给部下之后,再次用左轮手枪顶住了刘勇烈的脑门,同时按下击锤,以示警告。 襄阳王现在很紧张,额头冷汗直冒,握紧的拳头不停颤抖。 他没想到乾江真的有杀他的理由,所以他现在需要飞速的思考,想出一个活下来的理由! “慢着,他们也许仿制了枪支,也知道了编号的意义,所以连编号都仿制了,想要用来诬陷我!” 襄阳王脑子不算差,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马上就想到了反驳的理由。 但乾江来之前就想过他能用来推卸责任的所有理由,所以自然也准备了对策。 “那请你把同样编号的步枪拿出来吧!如果有同样编号的步枪,我以诬陷之罪对自己处以割舍之刑,如何?你敢吗!” 乾江有恃无恐地看着他,问道。 他很清楚杨正等人就是一群贼匪,打家劫舍他们行,锻造步枪?呵呵,不可能的! 要真的有这样的技能,去工作不一样能赚大钱? 至于仿制编号就更不可能了,谁闲得无聊连这个也仿制啊?有没有都不影响使用。 “这!”襄阳王语塞,因为他确实没办法拿出同样编号的步枪来。 “更何况,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我还没有说他们是什么人,你就知道他们和你有仇了?这可以说是不打自招了吧?” 乾江又说道。 如果只是一群毫不相干的山贼土匪,那襄阳王自然是说不出来这种话。 他能说这种话,无疑是认识他们,知道他们就是漕帮的人,曾经是和他在江河之上开战,结下仇怨的江匪! “……”襄阳王沉默了,低下了脑袋。 “看起来你是无话可说了,那么就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上吧!现在我最后问你一句,我有没有资格将你就地正法呢?” 乾江用枪管推了一下襄阳王的脑袋,冷冷地问道。 “还不行!”襄阳王的求生欲很强,马上又想到了应对的借口。 “我没有和他们狼狈为奸,而是那些枪械被他们盗取了,我只是隐瞒不报,罪不至死!” “多久之前的事?到今天之前你出兵过吗?我问过了民众,他们说你根本没出兵过。这么可怕的武器被偷了,你居然什么措施都没做,你不是通敌是什么?” 乾江再次质问。 “北凉王我警告你,给我放尊重点,我也是封王,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诬陷我通敌。 我没有出兵不代表我没有作为,出兵之前自然要先侦察敌情,我是派了人侦查的,只要有消息,我自然会出兵!” 襄阳王很气愤,咬紧牙关,握着拳头反驳道。 “行,理由到位,那你来告诉我,你侦查出什么了?你侦查出来我北凉有多少士兵,有多少商人死在那些人手中了吗?” 乾江说着走到了公堂县老爷坐的地方,拿起了上面的厚厚的一叠状纸,直接甩在了襄阳王的面前。 “我荆州的商铺掌柜,一个月前,就已经上报过这件事了,距现在已经不下50封,死的人不下200,你他妈又调查出什么了?” “我的兵,我的人,都是大乾子民,都是无辜之人,本不该受到这无妄之灾,你调查出他们家里有多少家人天天用泪洗脸,等着他们回去吗?” 此时此刻,乾江胸腔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他目眦欲裂,字字激愤,眼里还闪着泪光,为那些人感到悲痛的同时,也在抨击襄阳王的良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贼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 是,他是知道襄阳王以前杀害了几万的江匪家人,也许在他眼里,那些人都有罪。 但他北凉的人有什么罪?他亲如家人的弟兄们,又有什么罪? 襄阳王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也久久无法平复。 听了这些话,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谁又能平复下来? 许久,他叹了口气,“在这件事上,我也很想帮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所以很抱歉。” 而乾江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色更加阴沉,不过他料到了襄阳王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我也只能跟你说声抱歉了!” 乾江话音刚落,从大院的大门外,有一个人拉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襄阳王见了之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像是铜铃那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