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6声音坚决地说:“哈图先生,你放心,我乌图说过的话,从不反悔。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一定会履行。”
两人相视一笑,乌图眼中闪烁着期盼与紧张,而哈图则是淡定与自信。
他知道南蛮王的性格,也知道金山前,乌图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那诱惑。
乌图随即命人设宴,为哈图先生大作招待。
宴席上,美酒如绸,珍馐百味,舞姬翩翩起舞,歌者高歌,整个气氛浓郁而热烈。
哈图不多饮,只是微笑着与乌图碰杯,似乎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
宴毕,哈图起身告别。
乌图送到帐门,两人目光交汇,眼中都带着各自的打算和期盼。
哈图转身离去,乌图目送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夜色中。
当哈图的身影彻底消失,乌图立即转身回到宴席旁的那堆黄金前。
他眼睛放光,双手贪婪地抚摸着这些金块,仿佛一个小孩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坐在地上,用黄金堆砌成一座小山,然后依偎在山边,脸上露出满足和欢喜的笑容。
金光在帐篷内弥漫,乌图脸上的满足和欢喜渐渐被权谋的冷漠取代。
他突然起身,将手中的黄金放下,嘴角露出一抹决绝的笑。
“来人!”他的声音如同破晓的钟声,震得帐篷内的金器轻微颤动。
很快,一名副官冲进帐篷,双膝跪地,头垂得很低:“大王,臣在!”
乌图缓缓道:“传我命令,调动精锐,直取蜀都!这片土地,将是我们南蛮的领土!”
副官面色凝重,他知道这意味着即将有一场激烈的战役。
“是,大王!”副官恭敬地应答,随后他迅速退出帐篷,开始组织部队,准备直冲蜀都。
帐篷内,乌图坐回到黄金小山旁,眼中再次闪烁起那贪婪与野心的光芒。
他知道,这次征战不仅是为了领土,更是为了那堆足以震撼天下的黄金。
在蜀都不远的乾江营帐,流水声潺潺。
乾江正端坐,面前的地图上钉满了红色的标志。
“报告陛下,南蛮的部队已经调动,正直冲蜀都!”一名统领急促地进入帐篷。
乾江面无表情,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他们真的来了。”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
“已经布置好伏兵了吗?”乾江问道。
“已经按照陛下的命令布置好了。”统领应答。
乾江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让他们来吧,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大乾的实力。”
南蛮的部队在副官的带领下高昂着士气,直冲蜀都。
他们认为这次行动只是一场和以往一样轻而易举的掠夺,从未想过会遭遇大乾的伏击。
但当他们行军到达乾江附近时,突然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雨和一声声冲锋号角让他们措手不及。
从山林、草丛、河边纷纷涌出大乾的士兵,他们犹如出地的猛虎,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副官震惊地看着四周,他完全没想到大乾会有如此之多的伏兵。
战局一触即破,南蛮军开始溃散,士兵四散逃命,纪律完全崩溃。
副官眼看战局已定,只能率领残部逃离战场。
乾江站在山头,目送南蛮军溃败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副官率领残部兵力急速撤退,但乾江并未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
他举手做了个轻轻的挥动的动作,几位统领马上会意,瞬间吹响了追击的号角。
大乾的骑兵如疾风般迅速集结,他们身着黑铁甲,手中长矛闪闪发亮,犹如一道黑色的风暴。
马蹄踏地,尘土飞扬,那震撼人心的追击战在瞬间展开。
南蛮军在乾江的追击下越发混乱,很多士兵在慌乱中甚至丢掉了兵器,只顾着命悬一线地逃命。
骑兵手中的长矛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数条生命。
副官试图再次集结兵力进行反击,但在乾江精良的军队面前,他们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徒增伤亡。
乾江的追杀毫不留情,每当他的骑兵穿越过一个山谷或是一片林地,都会留下大片的尸骸和被丢弃的盔甲。
南蛮军原本雄壮的队伍此刻只剩下残败的背影,丢盔卸甲,伤亡惨重。
副官身旁的亲兵一个接一个倒下,他的马被一支长矛刺中,使他狼狈地从马背上摔下。
目睹了手下的溃败和乾江军队的猛烈追击,他感到深深的绝望。
天色已晚,阴沉的夜空下,一行疲惫不堪的队伍缓缓行进,他们的步履沉重,伤痕累累,显得极为狼狈。
当他们抵达营寨的时候,整个营地都为之震动。
原本欢快的营火、笑声、酒香在此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