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就是这样一人,竟如此玩起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果然,随着此人伸手一指,众人纷纷把目光集中在了陈渊的身上。 寒烟州这边的参斗者,有很多人都纷纷露出了仇视的目光。 没办法,若不是陈渊,他们岂能落入这个田地? 而这时候若想反悔,回去还怎么面对父老乡亲? 所以很多“自己人”甚至都想就地解决了陈渊。 “莫非以贺府主的身份也要玩挑拨离间这一套么?我寒烟州之人,向来刀口对外!至于有些话本王不便 多说,你我心里清楚就好。” 寒烟州这边的府主明显吃了一个暗亏。 因为他总不能说,九王爷的儿子被陈渊宰得好宰得妙宰得呱呱叫? 但此言一出,陈渊周围的青年才俊终究还是暂时收回了自己那恨恨的目光。 “你就是那陈渊。” 就在这时,寒烟州的府主的目光突然看了过来。 “是,晚辈陈渊见过府主大人。” 陈渊赶紧行礼。 这寒烟州的府主,自己也是第一次见。 这是个乍一看起来颇有些书生气的中年人。 无论是从穿着还是气质来说,都像个修儒的学究。 但细观之下,就会发现此人眼眸深处似有两座万丈冰山。 浑身上下更是寒气四溢。 虽无劲气外放,却依然诠释了什么叫“生人不得上前”。 “不错,不错。” 这江府主仔细的上下打量了陈渊一眼,继而说道:“本王与谢庄主数百年交情,庄主爱女大婚之日未能到场终觉心中遗憾,这点小意思,就当本王的贺礼了。” 说着那江府主轻轻一挥手。 一道寒气就裹着一个锦盒缓缓飘了过来。 陈渊心中一动,赶忙上前双手接住。 不论如何,这个面子给的很大了。 而且必然是保命之物。 这时,周围人也纷纷投来了各色各样的目光。 有淡然的,有嫉妒的,有愤恨的,有好奇的,有漠视的…… 唯独善意的目光没有几道。 而陈渊只是轻笑了笑。 然后随手把那锦盒一收,这才说道:“晚辈谢 过府主大人。” “嗯,大比在即,本王就不多说什么了。待你出来之后,本王或去你岳父的庄上走走。” 这江府主把“待你出来之后”几个字咬的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