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本府看来,欧阳道友所提的要求并不过分!倘若到时你们真认错了人,难道连个说法都没有?此事要是就这样传出去,别人岂不是要拿我贺某人的仙府当做土匪窝?” “这……” 九王爷话还没说完便被贺新猛然截断,不禁满脸悻悻然。 “说法?可以有说法。若这位道友真不是那姓陈的小子,老夫这柄“春耕”,便送与你如何?” 就在几位王爷满脸为难之际,剑伯突然取出了他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然后轻轻的杵在了地上,并且满脸揶揄之色的望着陈渊。 “剑伯,这可是您的春耕剑!您……” 见此一幕,贺新也有些发愣。 因为这把看起来不起眼的铁剑,绝对是一样宝贝。 不但品级已隐隐超出帝兵的范畴,更是被这黄耕九佩戴了千年之久。 这个许诺,可以说是很重了。 “此剑明显已与前辈心意相通,虽是兵刃,但实则已如身边至亲。眼下就为了点不着边际的猜测,就要拿其当作筹码?” 陈渊见此同样微微一怔,心中开始惊疑不定起来。 “叫筹码好像不太合适吧,因为严格意义上讲,一会儿老夫自然要将此剑收回的。你就是那陈小子,这件事情错不了。因为一个人的样貌可以变,声音可以变,但唯有眼神是不会变的。” 剑伯伸出那长满老茧的大手摩挲了两下剑柄,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有意思,老前辈目光独到,在下佩服。” 陈渊依旧表情丝毫未动。 这让心中天平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倾斜到王府那边的贺新,再次开始纠结起来。 “其实你我本来无冤无仇,但谁让你杀了九小子那不成器的儿子?老夫又架不住这些小子成天闹哄,也就只能与你打上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