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被封印太久,导致气机与这令牌联结一体,所以这便成了你唯一的罩门。而以你如此谨慎诡谲的性格,必然是将其藏在哪里都不会放心。唯有用一个其他人很难想到的方式带在身上,才会让你安心——怎么样,这回陈某也给你两个选择,是魂飞魄散还是效命于我”? 陈渊淡然一笑,神色揶揄。 但实则一颗心却是跳个不停。 对方被封印的太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与这块令牌成了一体,成了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所以对方才会急于二者的斩断气机联结。 其实在一开始,陈渊就在飞速的分析这块令牌究竟会被对方藏在哪里。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应该就在其身上。 而头上的这个黑色玉簪,就极其的可疑——当然,这也得益于陈渊那强大的神识之力。 发觉对方的玉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随后冒险一试,果然是一击得手。 现在这魔物投鼠忌器,已经失去了与自己对抗的机会。 “你……快将令牌还给本座!” 此刻的云无心双目血红,脸上的神情就好像恨不能要将陈渊一口吞掉那样。 但偏偏就是不敢再前进半步了。 “还给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陈某拼命换来的机会。你已经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么?你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陈渊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语气十分不屑。 对方暴怒至极,可当下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本座再说一遍,现在将令牌还给我,你我之间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当你从来都没到过这里好了!本座说话算话!” “好了,不要发狠了,这没有任何意义。你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存在,总不至于在这时候还要心存幻想。效命于陈某,或者现在就魂飞魄散,给你十息的时间考虑。” “做梦!本座怎么会效忠一个区区人类?蝼蚁一般的存在,也想打本座的主意!我承认你小子确实有些门道,但你恐怕不知道,如若这令牌被损毁本座却不会立刻魂飞魄散,最少有百余息的时间存于这世间!这点功夫,足够杀你最少三个来回了,要不要试一试!” 这一刻,魔族的峥嵘彻底显现。 那是一种任何人族凶徒或是妖族恶兽都不曾有的眼神。 让陈渊看得都是不禁心中一跳,有些泛起了嘀咕。 这种星空生灵凶狠诡谲不假,但却也极为傲气。 对方说的,大概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没什么不能试的,陈某一路走来听到的威胁多了,冒的险也数不清。若是轻而易举的就会被唬住,那也走不到今天。只是无论如何这令牌一旦损毁,你必定是回天乏术。怎么,就算是魂飞魄散也不愿为陈某效力?” “想也别想!本座先前受制于人被封印在了这方寸之地,也只是本事不济而已。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本座乖乖就范!你最好现在就毁掉这块令牌,看看本座说得究竟是不是真的!” 对方的态度十分坚定 好像是一副随时准备玉石俱焚的样子。 陈渊见此,先是感到有些为难。 但突然心念一动,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星空浩渺,当中的无数种族,陈某大概也只晓得冰山一角罢了。但是陈某相信但凡是生灵,必定有求生之本能。这是刻在骨子里,存留于天性之中的东西。这或许就是星空中万族能得以发展延续至今的总纲!你就算是身为魔族,必定也是一样!所以倘若陈某提出一个折中的想法能让你不那么为难,并且有活下去的机会,你是否愿意听听?” “什么想法?有话快说,本座没多少耐心!” 要命的物件被陈渊掌控在手中之后,对方明显是失了方寸。 再也不复先前那狡诈却又淡定的样子,整个人都显得激动至极。 “很简单,那就是接下来你立下誓言,在往后的岁月里,为陈某办三件事。而事情一办完,陈某就放你自由。这一点陈某也可以神魂起誓,如何?这可是低到不能再低的条件,还不同意的话,那陈某就真想试试这百余息内,你是否真能要了陈某的命?” “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担心陈某用了前两次机会后迟迟不使用第三次,经年累月的将你留在身边对么?放心,陈某为人向来不屑于玩这些腌臜心计。你大概也知道,此界在三五十年内就会被星空大劫损毁。而在这之前,陈某就会放你自由,如何?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