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药铺后,东方子墨快步横穿几条街道,步伐显得有些急躁。 穿过喧杂的街道,前边的路也越来越偏僻,甚至罕有人影。 疾行了将近半个时辰后,一间外观看起来十分简陋的茅屋出现在了面前。 院子外面屹立着歪歪扭扭的栅栏,内部还有个菜园子。 但东方子墨看也不看一眼,就轻车熟路的推开茅屋。 “子建,我把圣药拿来了!”东方子墨强压着兴奋,直冲进里面的卧室。 只见卧室床上躺着一名瘦的皮包骨的男子,旁边还有一桌残败不堪的桌子,桌子上留有一封书信和一把漆黑如墨的宝剑。 但并未有人回应他。 东方子墨眉头一皱,对着床上又呼唤了几声。 见还是没有反应,东方子墨小心翼翼的将手背伸到对方的口鼻之中。 半晌,东方子墨叹了一口气,面露惋惜之色。 眼前这人早已逝去多时,已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东方子墨叹息过后,又有些无奈。 自己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圣药,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东方子墨悔恨不已,只恨自己未能即使讨来圣药。 早在多年以前,此屋主人出海扑鱼,不幸遇到恶劣天气,雷雨交加甚是吓人。 正当此人急忙返航时,偶遇落水的东方子墨,竟不顾自身安危下船将他救起。 醒来后的东方子墨生了一场大病,连自己的身世都不记得了。 好在此屋主人不嫌麻烦收留下他,并还帮其起了个姓名,才有现在的东方子墨。 对于东方子墨来说,子建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还是他的生死之交。 在子健死后,东方子墨可谓是痛心疾首。 缓了许久后,东方子墨这才回想起桌案上有一份子健留的书信。 在一翻观览过后,东方子墨狐疑的盯着一旁的宝剑。 与其说是一把宝剑,却更像是一把长刃,剑身不仅偏细,还比一般的宝剑稍长。 此剑样式古朴,漆黑如墨,给人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子健在信上说,此把宝剑竟是我的随身佩剑?” 当日在带回东方子墨后,子健由于忙着救人,便匆匆的将此剑放置于仓库里忘了取出。 在大限将至前才想起有这么一把宝剑,这才艰难的以书信相告。 “没想我还有这么一物?我生前到底是何人?”东方子墨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世,稍微想回忆之前的事情就感到头异常疼痛。 没过一会,东方子墨便摇摇欲坠,满头大汗,吓得他停止回忆往事。 东方子墨捨起宝剑细细观摩,不知为何,一拿到这把剑的那一刻,却突然觉得此物十分熟悉但又有些畏惧。 不过东方子墨也没想太多,眼下还是先把救命恩人的后事办了最为重要。 山下一平坡处,袅袅云烟,只见一年青人正在一座坟前烧些纸钱。 正当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和一人呐喊声。 “那边有烟火!人就在前面!快追!” 很快,那声音越来越近直至离东方子墨不到十丈距离才停了下来。 但东方子墨却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连看都没看来人一眼。 “可是此人?” 一声具有威严的声音指着东方子墨向旁人询问道。此人鬓发皆白,是一名老者。 “大人!正是此贼杀死了大公子!”一名汉子不敢怠慢的回复道。原来这人是那孟悟的一名侍从之一。 在孟悟被东方子墨打死在街上后,这名侍从急忙回府禀告此事。 而那老者显然就是孟悟的父亲,一听此事便急匆匆的带领十几人前来,一路打听后才得知东方子墨在此地。 守在坟前的东方子墨得知那日比武的人被自己误伤致死后,也是颇感无奈。 见这十几人怒气冲冲的前来问罪,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就继续守在坟前。 显然东方子墨还未从子健的死脱离悲伤,只一昧的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要是及时拿到圣药,子健就不会离去。 “死到临头还在那装作镇定!给我上!狠狠的打!”老者一见到凶手便是下狠手先解气一番。 一旁早已待命多时的侍从在得到命令后,一个个的轮拳踢脚。 本以为对方还会反抗有所顾忌,但见对方依旧傻傻的站立在那不还手,那些侍从便无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