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边的看着他的车远去,看看南程道:“你的人该出手了!” 曲顺受到不明人员的袭击,打电话叫人,却意外得知交易所被人攻击,死伤惨重。守在村子里人大部人都去支援,但二十分钟的路程,中间发生了太多。这些人刚走到半路,贺安红带着人就杀向村子,几声闷响之后,地面塌陷。 贺安红提着伸缩刺踩着一个人的胸口,“我今天放过你,回去告诉曲顺,老娘跟他的账还没算清楚!” 当警车赶到医院时,住院部的楼下围着很多人,曲顺躺在地上,旁边还有几块散落的砖头,墙面上还有大量的血迹。有目击者说,当时曲顺正沿着墙壁行走,被高空坠落的砖头砸中了头部。 住院部的大楼一共有三十六层,乘坐电梯只能到三十三层,上面三层是医院办公和存放东西的,平时不会有患者上来。 楼顶上面堆放着几袋子水泥,水桶,还有几卷没有用完的防水材料,边缘还堆放着一堆砖,砖的旁边倒着一卷没用过的防水布,一只流浪狗蜷缩在楼顶,不停地狂叫。 水泥已经变硬,桶里的水也很清澈,泥沙都沉到了水的底部…… 防水材料上面有很多被咬过的痕迹。 很明显,顶楼施过工,完工之后,施工队并没有把剩余的东西带走,而是选择丢弃。砖堆旁边的防水布很明显是倚在墙上的。狗因为饥饿咬住了防水布,防水布倒了,砸到了砖堆上,砖堆外边的几块砖掉了下来,砸中了楼下的人。 法医已经检查完尸体,曲顺头部被砖头砸中,当场死亡。他因为受了伤,来医院治伤,没想到意外死了。 时间倒回十分钟前。 曲顺捂着脑袋在楼下慢慢地走着,伤得不轻,外伤的人看完病,都会去医院北面的药房去拿药,他沿着住院部的楼底走并没有什么特别。 只是交易所被攻击,地上网道被炸,自己还受了伤,他不敢跟家里人坦白,自己偷偷来到医院治伤,等伤好了,再做打算。 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这时候两辆救护车从医院的北门飞快地驶入,很多人纷纷让路。他捡起东西之后,还抬头看了一眼,就这个时候,空中闪起一道道的黑影,他倒下了。 他捡的东西是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警察查监控也查不到,所有的单位也不会把摄像头对着天空,都是斜下而拍的。曲顺死得离奇,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暗中操作着这一切,黑手甚至把每个细节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医院共有两个入口,南门和北门。南门外边是正在建设的停车场,车辆不多,不少病人都是从医院的南门进来的,一进南门,便是急诊大楼,这栋楼的后面大约十米便是住院部,共三栋。住院部的后面便是收费大厅和药房。药房的后面就是门诊大厅,病人很多,挂号处有很多人在排队。门诊大厅的后面便是停车场,停车场后面就是北门。 站在北门大门口向南边望去,距离大约有一百多米,视野很宽阔,几乎能看到医院所有整体楼房。 南程有些担忧地说:“警察可能会从扔钱的人入手,你就不怕吗?” 我摇头:“不会的。” “那你就不怕有人在远处看到顶楼上有人!” “所以嘛,贺安红安排了两辆救护车,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 此时的南风正躺在医院里,左肩中弹。 她望着窗外,静静的,是在回首往事,还是在向往明天? 从后面看起来,她没受多重的伤,但子弹贯穿她的肩膀,前面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幸好送医院及时,又装上了假的锁骨,没有什么大碍。 两行泪,无声流下。 南旗航为了十二生肖终于下了手,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碗是我让南风故意摔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证明碗的重要性。 三只碗摔了之后,几千万化成了泡影。 我坐在床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因此差点儿丧命,我才知道,我原来这么自私,可以把朋友的生死置之度外。 南风回过神,开口道:“博学,你不用难过,其实当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件货物时,我就一直在想,我爸到底是不是亲爸,生在这样的家庭,是幸还是不幸?说幸吧,虎毒不食子,我爸朝我开了枪,枪口在向下一点儿,我就死定了。说不幸吧,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从来不会为钱而发愁。我虽活了下来,但是我的锁骨没了,以后衣服可怎么穿?”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以后可怎么嫁人?” “现在的女人呐,总喜欢露